南山合上相册很认真的说:“下次做的时候拍。”
尤然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又问了一遍,“什么时候拍?”
“做爱的时候拍,我和你的。”
“你正常点儿。”尤然又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没发烧啊!
怎么会口出狂言?
南山把她的手握住,“拍视频很正常,和你做爱也很正常,所以和你拍做爱的视频也正常。”
尤然的食指点在南山的下巴,“拍了以后呢?”
“和你一起欣赏,或者你出差不在家的时候我睹物思人。”
“不正经,”尤然抽自己的手,把相册收起来又回到他的身边说:“不正经的让我着迷。”
“非得我不正经你才着迷?”
“没有。”
说的好像她也不正经一样。
尤然有预约才会去上班,早上快十点才到了咨询室,花花看见尤然来了之后,拿着东西跟着尤然进了办公室。
“尤老师有个预约要改时间。”
尤然放下东西说:“什么时候的预约?”
“他没有具体说。”
“那你回复他,下周三上午九点,逾期不候。”
“嗯。”花花把资料放在尤然办公桌上,“这是今天的预约。”
尤然知道自己其实不太适合做心理咨询师这个职业,她的共情能力真的不算太好,但是在陌生人面前她能做到足够的理智,可以理解他们的所有行为,因为那些与自己无关,所以她完全可以做到冷眼旁观。
可是一旦事情与她在乎的人挂钩,她的理智会立马崩塌,所有的情绪会被感性取代。
南山不知道在干什么,每天都是早出晚归。
张陨叫了南山去了市局,办公室里气氛阴郁,没有一个人说话。
张陨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我们先不要自乱阵脚,那个人肯定会再出现。”
原野问南山,“你确定当时那个毒贩头目是彻底死亡了吗?”
他说的是红姐,南山点头,“除非发生灵异事件。”
“那就是她的余党。”
南山看着张陨的电脑,监控视频里只出现了那个人一闪而过的背影,而且极其模糊,他在市局门口放了一个东西就离开了。
仅仅凭借一个模糊的背影他们根本找不到人。
原野:“我让人去查附近的监控?”
张陨皱着眉摇头,“那天晚上附近所有的监控在同一时间坏了,现在还在修。”
南山让张陨把那个视频给他发过去,“张局,那个人留在门口的东西在哪?”
张陨拿出了一个不大的盒子递给南山,“就是这个。”
盒子里放了一把刀还有一件沾满了鲜血的衬衣,那件衬衣有些年头了上面有一串手写的数字,原野看着那一串数字,那是一名警察的警号。
南山记得那把刀,就是红姐口中杀了卧底的刀,还有那一串警号,他预感那是江夺的警号。
正如南山猜想的那样,张陨拿着那件衬衣说:“这是江夺的警号。”
原野知道那位叫江夺的前辈已经牺牲了,并且是以一种惨烈的方式。
离开市局已经是深夜,他们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想干什么,他的目标又是什么?
南山回去的时候尤然已经抱着南山的枕头睡着了,南山洗完澡擦干头发过去动作很轻的拿了尤然怀里的枕头。
他刚躺下尤然就醒了,声音软绵绵的说:“你回来好晚。”
“嗯,把你吵醒了。”
“没有,是我想和你说晚安了。”每次她刚睡醒的时候和南山说话时语调都会不自知的撒娇。
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