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咬的不轻,南山还在笑,身上也是负伤好几处,都是尤然忍不住抓出来的。
“你神经病,发情还成了我的错,那我要是消失了,你是不是就硬不起来了?”
“尤然你要是敢消失,我就……”
“你就要干嘛?说出来我听一听,看能不能威胁我。”
尤然刚被欺负了,现在可不服输,捏着他的耳垂,挑衅的看着他。
南山抱着她说:“你要是丢了,我可能会和以前一样,也许什么都不会改变,就是再也没有一个叫尤然的女人给我热牛奶了,我也不会给那个叫尤然的女人放一杯温水在床头,不会对别人说早安,会把院子里的蔷薇花全都砍了,我也不会再喝热的牛奶。”
就算是能力再大,这世界上总有一个地方是我找不到的,所以你不要离开。
尤然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可是南山好会拿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