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也爱她喊自己的名字,一声声南山像烙印。
尤然能感觉到上面的筋脉在跳动,她从不觉得人可以和动物一样随便上床,所有的事物必然存在某种情感的联系。
她不想否认第一次见到南山,他很特别,脸也好,身材也罢,亦或者是他的名字或者身份,对她来说都是异常特别的存在。
尤然亲南山的喉结,被撞得声音都在颤,“南山,你流汗的样子真的好欲。”
南山不知道尤然为什么每次都可以不认真,他真的很认真的在干她。
她的表现,每次这样都会让南山觉得自己不够卖力。
重重的撞上尤然的耻骨,两人的耻骨碰在一起,分开又撞上:“啊……嗯……南山……快……”
尤然都分不清自己要说什么,是要他快些还是慢些或者要是他重些。
两人连接的地方泥泞不堪,尤然耻骨被撞红南山才闷哼一声,射了第一次。
他握着尤然的一条腿继续,将整个阴部暴露在外面,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南山又进去,后来直接把尤然的腿搭在泛起青筋的手臂上,那样一强一弱的视觉冲击,是有点刺激。
“尤然,你早晚要被我干死在床上。”
“嗯……那哥哥舍得我死吗?”尤然声音又嗲又媚。
这一声不得了,接下来就是控制不住的呻吟。
她真的能要了南山的命,她对他全是手段而他甘之如饴。
尤然坐在他身上动,那饱满的臀部蹭着他,还有在南山眼前跳动的胸,都是刺激他的利器。
南山咬在她的胸上,一点不温柔,全是指痕和牙印。
住在这里不方便,离市里有点远,尤然本来不要南山送她的,南山说他有事情要谈,就一起去了。
都是骗人的,自从那天住进来,他已经送了她一个月了。
尤然去上班,是花花看见尤然无名指上的戒指才知道她结婚了,要是别人花花才不会那么觉得,可是尤然从来不带戒指。
后来咨询室的人都知道了,问她什么时候办婚礼,他们都要随份子。
尤然头都大了,她去中午去吃饭碰到了许蒙,他很热情的说:“尤老师,新婚快乐!”
尤然笑了笑说:“谢谢。”
遇见林言,他也是,“尤然,新婚快乐!”
“谢谢。”
下班时,南山还没有来,尤然打了车去了市中心,她给南山买的戒指今天要去取。
尤然进了店里,报了自己的名字,戒指和自己的没多大区别,一个女款一个男款。
刚取完戒指,南山发微信问她在哪里,她把位置发过去后,去给南山买了杯热牛奶,他只喝热牛奶,春夏秋冬都一样。
又去旁边的花店买了一束花,南山来接她,尤然拿着花上车,把手里的牛奶递给他说:“是热的,这会儿应该刚刚好。”
南山接过牛奶,“你来这干什么?”
“买牛奶。”
他不信,哪里都有热牛奶,非得跑这来买。
看见她手里的花问:“怎么自己去买花?”
尤然把手里的花递给他,“送你的。”
南山接过花,他也没做什么好事,怎么尤然要送自己花,虽然他觉得挺娘的,但是尤然送的他就觉得好看。
回去后,楚赢也在,应该是有事,要不然他能来?
南山问:“不要说你来吃饭,没给你做。”
“我还不能来吃饭了,把你能吃穷不成?”
南怀萧不想听他们叨叨叨,摸摸南二的脑袋说:“你两要是不吃就去外面,唾沫星子都弄菜里面了。”
两人这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