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爽不爽?”
“啊……爽……嗯呃……爽,你轻点。”嘴上这么说下面的嘴却诚实的把南山咬的紧紧的,甬道里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着南山,一股热流浇到了柱身头部,南山在那股热流里重重的撞,撞的尤然灵肉分离。
尤然这会趴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南山又把她翻过来,面对面,插了进去。
尤然挺胸像是把自己往南山嘴里送,南山含住,轻轻的吮吸,南山又去亲另一边,尤然又有新要求,“我要你重一点,让我记住你。”不经操,还爱撩,简直是又菜又爱玩。
南山放过了尤然被咬的可怜的胸,“你今晚不用睡了,明天也不用起了。”
说完掐死尤然的的膝盖往床边拖,尤然半个身子悬空,他开始挺腰钝钝的进出,抽出一半又重重的将整个进去。
“啊太……太……深了”,尤然摇着头。
“深了你才舒服,尤然你就事儿,也就我惯你”,说着挺腰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撞。
尤然是真的受不住了,做的太狠了能要了她的命,“嗯啊,……不……嗯,不要了。”
这会儿尤然说了可不算,整晚上尤然醒了晕,晕了又被撞醒。
第二天早上这假非请不可了,尤然发烧了,昨晚洗完澡又做了,可能受凉了,南山把尤然叫醒给她穿了衣服,“尤然起来了,去医院。”
尤然声音都哑了,说话都带着鼻音,“去医院干嘛?你把我弄坏了。”
他很禽兽吗?
“你发烧了。”
“不用去,我吃了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一般发烧感冒只要不是特别严重她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而且这发烧的原因也太让人难以启齿了,还是别去了。
从房间出去的时候时候,尤然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面可以说是战况非常惨烈,她又转头继续走反正也没人认识他们。
昨天的衣服南山装在了袋子里,领着尤然下楼,早饭尤然没胃口就喝了豆浆,南山又问早餐店老板要了热水,尤然喝了药,南山送她回家,明天再去上班。
刚到家门口张局打电话过来说:“南山,要出发了。”
南山很平静的说:“嗯,马上就来。”
尤然听见了,她的南山要走了,她舍不得,可是她不能哭,不能舍不得,南山不是她一个人的,
她说:“平安归来。”
南山嗯了一声。
尤然望着车子离开的地方,久久才回神往屋里走。
阿婆正在厨房洗碗,看见尤然后疑惑道:“不上班?”
“发烧了,今天请假。”
阿婆嫌弃的说:“滚上去睡觉,我去弄姜茶,难喝也给我喝下去,要不然头给你割了灌下去。”
阿婆现在还拿小时候吓唬她的那套说辞,不吃饭就把头割了。
尤然笑了笑,上楼去。
快睡着了,阿婆把姜茶给端了过来,看着她喝完才走。
尤然睡到了下午两点,睡了一觉枕头都湿了,不知道是泪还是汗,她把湿掉的枕头换掉,下楼去觅食,阿婆听见动静出来后问:“想吃什么?”
尤然没什么胃口,但是要吃药又不得不吃饭,就说:“面。”
阿婆给下了碗面,清汤的,尤然吃了两口就不吃了,阿婆骂道:“再不吃饭……”
还没说完,尤然笑着说:“又要把我的头卸了。”
阿婆摸了摸尤然的额头,不烫了,又把尤然赶回房间去,嫌弃的说:“赶紧再去睡一会儿,我下午去买菜,晚上给你做菜盒子,还有你爱喝的没有营养的稀饭。”
尤然不喜欢稀饭里面放其他东西,她只喝纯大米煮的稀饭,汤是汤,米是米,阿婆说她吃那个没营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