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吗?”
原野就搞不懂南山了,就是简单的问几句话,南山倒是把尤然护的紧,连人都不给见,“为什么要砸他。”
南山很平静的说:“因为杀了他要坐牢。”
原野还真被噎住了,南山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他一直挺守法的。
你说他到底是不是坏人,评判的标准又是什么?他杀过人,手上沾了血,如果这些就是理由的话,那么他就是一个坏人。
南山回去的时候尤然已经醒了,他给尤然倒了一杯温水,尤然喝完把杯子放下,“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遛弯儿去了。”
尤然低头笑了笑,她才不信南山大早上跑出去遛弯儿到了十一点才回来,“怎么不带我去?”
南山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尤然你有没有发现你很粘人。”
“没有发现,也不想发现。”
“不讲理?”
尤然从床上起来去洗脸,出来的时候南山把衬衣脱了,她正好看见了他肩膀上的伤,是昨天晚上子弹擦过的地方。昨天晚上她以为子弹打偏了,没有碰到南山的,可是他还是受伤了,身上还有淤青,他像不知道疼一样。
也可能是疼的多了,有些麻木就忘了疼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