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让人陪着尤然在原地等着,他离开的时候还在叮嘱她,“听话,不要乱跑,我很快就会回来,嗯?”
“听你的话。”
他和楚赢带着人过去,虽然很小心翼翼但还是让杨宏伟的人发现了,杨宏伟看见南山过来后说:“商量好对策了吗?要不要再给你一点时间。”
“有时间还是给你自己挑一口好棺材,等会儿可能会用到。”
“南山你太嚣张了,有时候人不能站的太高,我替你试过了,摔下来挺疼的。”
“摔下来又怎样,那点疼我还是受得了的。”
“但愿如此。”
“谢谢!”
杨宏伟身后有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南山看见一个中东长相的男人从里面出来,留着胡子,年纪可能不到四十岁的样子。
楚赢小声和南山说:“这人是个雇佣兵,小心他。”
“很厉害?”
“不清楚实力,应该不简单,要不然杨宏伟怎么敢这么挑衅。”
“能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和心腹之交的知己都是人生之幸。”
楚赢有时候真的很佩服南山,南山对什么都看得很淡,除了尤然以外,他由衷的说:“佩服你的心态。”
“这人生禁锢太多了,换种心态可以让自己过得更舒心,何乐而不为?”
尤然站在一棵树下,旁边是南山留下来陪着尤然的人,尤然把脚下的树枝踩断,“咯吱”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很清晰,她看着远处问旁边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冯佐。”
“左右的左?”
“辅佐的佐。”
“嗯”,又是一阵寂静,尤然想了想问:“南山是个什么样的人?”
冯佐实话实说:“大少他很好。”
尤然低头笑了笑,他说的不是假话,不过说的很笼统,可以套用在很多人身上,她像是和朋友一样和他说:“你就实话实说,不用太紧张。我不会因为你的话去判断南山是什么样的人,你的话只会让我对他的了解多一些,其他什么都不会改变,你的嘴也许会骗我,但是我的眼睛看得见。”
“大少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是他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有时候觉得大少不太像所谓的黑道,他只是穿了黑色的衣服。”
“每个人都有一件掩藏自己的衣服,华服之下也可能是包藏祸心,有人自诩是好人却做尽坏事,可是自称坏人却做了好人该做的事情。”
冯佐看了一眼尤然说:“也许尤小姐应该早一点遇见大少。”
“可以相遇已经弥足珍贵,或早或晚倒显得不是很重要”,尤然自说自话。
冯佐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紧张,伸手去拉尤然却扑了个空,喊了一句:“尤小姐小心。”
尤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人在后面用胳膊勾住了脖子,那个人低头看了一眼尤然,又去看冯佐然后说:“没想到你们还带了一个累赘来。”
冯佐也被杨宏伟的人抓住了,尤然看不到抓着自己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看不见更好她才敢肆无忌惮的说:“在你不了解我的时候,那些不好听的话应该躲起来悄悄说,虽然在背后讨论别人也很讨厌。”
那个人听了后嗤笑一声,“呵,女人就应该有女人的样子,而不是说出刚刚的话。”
“请收起你对女性的刻板印象,很不礼貌。”
他看着尤然的样子应该不是南山手底下的人,看她的穿着猜也能猜到,她是南山的女人或者是情人。
尤然和冯佐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冯佐因为反抗身上已经挂了彩,门被从外面打开,杨宏伟一进来就看见了尤然,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个人在杨宏伟耳边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