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吗?”阮弦清这个人看着冷冷清清的样子,有时候说话和本人反差挺大的。
“受不了也得受着。”
不过阮弦清说的对,尤然有时候是真的受不了,南山也是说到做到,让尤然受不了也受着,大不了就是被尤然咬两口,骂几句,让她挠几下,这都不是事儿。
反正他舒坦了。
尤然说是去两天,结果去了四天才回来,她戴着墨镜站在市局外面,靠在一棵树上。
南山过来时,她栽进那个可以给自己温暖的怀抱。
他今天穿了西装,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垮着脸来接尤然,问道:“你每天除了工作,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尤然被他的问题给搞蒙了:“那我不上班,上什么?难道要上天入地。”
南山语出惊人:“你可以上我,每天。”
尤然的三观快要碎一地了,把他推开说:“上你太累了,还是上班吧。”
南山得寸进尺:“我上你也一样。”
“好累。”
尤然无力的靠在车上,这是她做过时间最久的一次催眠,每天都要将近八小时的催眠时间,那里抓到的人精神力都无比强大,稍有不慎就会失败,她需要耗费更大的精力。
在车上她就睡迷糊了,南山把她抱回房间,又开车和冯佐一起出去了。
睡到下午尤然醒来,看见手机上有微信消息,是南山发的,他要出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