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尤然在开玩笑,还故意问:“哪儿不一样了?”
“不是你自己说我是你的……”后面那个词她压低声音说:“宝贝儿。”
南山听尤然叫宝贝儿还挺得劲儿,他喜欢听,但是不能经常听,他也不会经常说,留着在床上说比较好使。
他说:“那玩意儿是留着调情用,说多了你就会烦的。”
这倒是真的,如果南山在有人的地方叫她宝贝儿,她肯定会直接转头就走。
别说是尤然了,他自己也受不了。
尤然这时候还挺清醒的:“扯远了,我问你找林言干什么?”
南山没打算瞒着她:“问你。”
尤然笑容一下就消失了,又躺回床上问:“他怎么说的?”
南山搂住尤然说:“你他妈瞎担心个什么劲儿,难道你说自己不害怕了是骗我的?”
尤然摇头,她真的不怕了。
接着他又说道:“那就相信自己的判断。”
尤然和南山一起去的,到了之后,他们没急着下车,尤然找了一个创可贴贴在南山脖子上。
南山伸手就想扯掉。
尤然又给他贴回去,还拍了拍贴的更牢固,说道:“别人都会看见的。”
“贴上更明显。”
“总不至于露个牙印在外面,别人会多想。”
南山无奈只好贴着。
进去以后还好,上楼的时候尤然猛的握紧了南山的手,南山同样握住她的手,低头和她说:“别怕。”
尤然只能用笑容减轻自己和南山的心理负担,说:“我没事儿,就是重新站在这里多少会有一些影响,我可以接受。”
南山自己去找的林言,他去的时候林言已经把签好字的合同整理好了放在茶几上。
“字我已经签好了。”
“林先生,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客气了,合作对我来说就是多了一个人往咨询室砸钱,何乐而不为呢?”
贴创可贴的地方不舒服,南山动了动脖子随后说道:“我砸钱的条件就是,尤然不被这里的工作束缚住。”
林言无奈道:“她已经很自由了。”
她简直比林言都自由。
“以前你是她的上司,现在她和你平起平坐,在这里她会更自由。”
尤然没有和南山一起,她站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口,那里已经没人有再进去过,死过人的地方谁都不愿意再去。
江月手里端着咖啡,看着那里站的人就像是尤然,赶紧去找了花花过来,指着尤然的方向说:“你看那是不是你的尤老师。”
花花挪动小碎步,然后对江雪点头:“嗯嗯嗯,真的是尤老师!”
尤然听到身后的动静,走了过去。
江月放下手里的杯子,开玩笑说道:“尤然,你还是赶紧回来上班吧,要不然的话你的小助理可能就要失业了。”
花花使劲儿点头:“嗯嗯。”
尤然调侃道:“到时候小花朵可要打起精神了。”
花花拍拍胸脯,说道:“没问题。”
南山拿了合同出来看见尤然在和别人说话,他就站在楼梯口等着。
尤然余光看见,就和她们说:“我先走了,再见。”
她们两人挥挥手说:“拜拜!”
刚上车南山就把创可贴撕了,因为太用力周围皮肤有些泛红,尤然过去看了眼牙印说:“扯那么用力干什么,你不怕疼?”
他是真的嫌弃那个创可贴,“你不觉得贴那个很中二吗?”
尤然不管那么多,“那你不贴,别人都知道是我咬了你,到时候我的名声就坏了。”
南山被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