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个两个不让人省心，住久了我可是要嫌弃的。”阿婆给南山使眼色说:“你得下功夫哄，这小妮子最难哄了。”

“一定不会让她打扰阿婆太久。”

“可说好了啊！住久了我就要收房租了。”

南山的手机一直在响，他摁灭又响。

尤然和南山站在院子说:“你去忙吧，我好了就回去找你。”

“什么时候？我接你。”

“不知道。”

“一个星期行吗？”他没等尤然回答又说:“上学都是一个星期就周末了，接小学生放学也得有个时间，周五下午五点我来接你。”

“我高三的时候，学校没有周末。”

“那是你以前的学校制度不规范。”

南山又说:“不要和我讨价还价了。”

“嗯。”

阿婆在屋里瞧着两人不像是吵架了，那肯定就是尤然有心事。

南山上午有事。

下午才开车去了市局，原野坐在办公桌上吃饭，看见南山进来赶紧咽了嘴里的一大口面，指着旁边的凳子说:“你先坐。”

原野狼吞虎咽的把一大份干拌面吃完了，拿了一张纸擦了擦嘴，又拿了一根烟，“早上打的电话你现在才来？。”

南山也拿了一根烟，“有点事情要处理。”

“这是尸检报告还有法医坚定报告，你看看。”原野往桌子上扔了两个文件袋。

上面都是专业术语南山也不太懂，不过看完了里面的内容也就知道了个大概，“具体是什么意思？”

“瞿黯是被利器插入心脏而导致的直接死亡，那把刀上面有两个人的指纹。”

“能不能不要墨迹，说重点。”

“好吧。经过还原现场还有尤然办公室的监控我们已经确认瞿黯属于自杀，是他握着尤然的手将凶器插入了自己的心脏。”

南山刚准备说话，原野抬手说:“别急，我还没有说完。”

“你说。”南山舌头抵着腮帮子看着原野。

原野毫不畏惧南山想打人的眼神，自己可是人民警察，咳嗽了两声正色道:“咳咳……还有就是法医在瞿黯身体里检测到了毒品残留和药物残留。”

“他靠着那些东西吊命。”

南山记得当时瞿红和自己说过，瞿黯身体不好意外的发现毒品可以为他续命。

“不错。”原野又说:“你好好安慰一下尤然，那个瞿黯和尤然说了一些不太好的话。”

只要是和尤然有关他就开始急眼，“说什么了？”

“监控视频不在我这里，等晚上我给你发过去。”

南山回去看了视频，他才知道尤然为什么说自己是杀人犯。

尤然连着两天都在屋里不出去，整天就是吃饭，或者坐在院子里，傍晚的时候阿婆上楼去，边走边抱怨，“真是欠她的，一把年纪了还得跑上跑下。”

阿婆上去后扶着楼梯把手说:“哎呦喂，好好的搞什么楼梯，真是造孽！”

“阿然，起来吃饭了。”阿婆想让尤然出去转转，就骗他说吃饭了。

“来了。”尤然穿着拖鞋出来。

阿婆看见后说:“把鞋换了，拖鞋在菜市场不方便。”

“去菜市场干什么？”

“去菜市场肯定是买菜，我还能让你支个摊儿卖菜吗？”

就她那样子指不定去卖菜，坐一天连根菜叶子都卖不出去。

尤然去房间换了衣服和鞋，阿婆碎碎念着下楼。

去菜市场的路上尤然一直听阿婆在碎碎念，尤然提着菜，阿婆开门的时候还在和尤然说:“南山每天晚上都在外面路上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