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低头的姿态,像是在亲我的耳朵。经过的同学已经有人侧目而视了,顾衍走到哪里都是目光的中心。

我怕他再作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只好带着他匆匆回到宿舍。

博行并不强迫学生住校,原本四人的房间只住了两个人。开学以来,我仅见过室友一次。他看上去人不错,只是脸色苍白,很病弱的样子,住进宿舍不到一天,就被他姐姐的男朋友接回了家。

我怕顾衍,所以没有关门。他看着我,笑了下,走到门边把门带上,顺便反锁。

然后,我被压到墙上,被迫和他接吻。

他的嘴唇柔软又残暴,带着薄荷味的香。

我推开他,质问:“你说过不会在学校的!”

顾衍摸着嘴唇上被我咬出的伤痕:“我说的弄你,是肏你的意思,不包括接吻。”

他维持着压制我的姿势强词夺理,距离很近,近到我能看清他每一根睫毛。

我忘了反驳。

这样的目光令我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