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南母顿时喝道:“你臭小子是不是想着若诗嫁过来了,你就能欺负她了?”
“你要想在若诗面前摆谱,还得问问你老娘手中的掸子同不同意!”
“不是啊娘...”南大松顿时无奈道:“我绝无此等想法啊!”
说罢,他又偷瞄了一眼李若诗,苦笑道:
“况且...况且我也不敢啊...”
“你最好不敢,你臭小子给老娘听清楚了,若诗嫁过来以后你要是敢欺负她,你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听清楚没有!”
南大松苦着脸轻叹一声,低头悻悻道:
“知道了娘!”
看着憋屈的南大松,李若诗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想想南大松平日里对她,那可都是装着一副大男子顶天立地的人设,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
她不禁觉得...南大松真是可爱极了...
但就在这时,只见那院内偏厅的门,缓缓的被人推开。
下一刻,李文胜与南战,又缓缓的走了出来。
李文胜的眼力多贼啊,一眼便看见了南母一脸慈祥的握着自已女儿的手,就像是那婆婆对着自已儿媳妇一般。
他顿时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沉着脸淡淡道:
“弟妹,你这是做什么?”
“我们要回府了,赶紧将若诗放开!”
南母瞧见李文胜那拉长的马脸,也顿时没好脸色喝道:
“什么弟妹,你得管我叫嫂子!”
闻言,李文胜顿时愣住了:
“老夫凭什么叫你嫂子?我可比南战这厮要大上那么几个月的!”
“就连王枭那厮,那也要老夫小上那么几天的!”
南母冷脸看了一眼李文胜,冷笑道:
“我南府如今封王,让你叫我一声嫂子,还委屈你了不成?”
“你要不要告诉告诉我们家这口子,在他南下征战时,你在京都是如何欺负我们娘俩的?”
“啥?”闻言,南战顿时一怒:
“李文胜你个老东西,你敢趁老子不在,欺负到我南府的头上来?”
李文胜愣住了,顿时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你话说清楚啊!老夫...老夫什么时候欺负你们娘俩了?”
“还敢说没有?”南母顿时起身,板着脸说道:
“你先是在利用自已的权势,在军中打压我儿大松,后又在金銮殿外与我口诛笔伐,这难道不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孤儿寡母?南战顿时一愣,他虽然没怎么读过书,但这个词...是不是说他死了?
但闻言,却只见李文胜顿时气急了,怒喝道:
“那是你在金銮殿外拦下老夫,对老夫口诛笔伐,怎的还是老夫的错了?”
“还有南大松这兔崽子,一天到晚的没事就去找我们家若诗,若诗她冰清玉洁,凭什么让这小子白白毁了名声?
那老夫还不能用些手段了?”
“看来你还是承认了啊?”南母冷笑一声,随即又看向南战:
“南战,你还在等什么,还不给我们娘俩报仇!”
闻言,南战脸色一沉,冷笑着走向李文胜:
“老李头,你是不是该给老子一个说法啊?”
“嗯?”
李文胜顿时一怒:
“你们...你们一家的滚刀皮,简直蛮不讲理!”
“若诗,咱们走,这狗屁南府,咱们再也不来了!”
说罢,他拉着自已女儿李若诗的手,便大步的朝着府门而去。
南大松顿时一急,连忙跟了上去,一脸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