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做,让他自己折腾去,我们给他当了这么久大爹,他也该学会独立行走了。若是他连这种事都处理不好,那这种废物不要也罢,我宁可去支持那些所谓的社会活动家。”

“你这些天很不积极,那个嚎叫着要把失去的都夺回来的家伙去了哪?”

“已经被冲进马桶了。”我的指尖探入了他宽松柔软的睡衣,触及到了温热的皮肤。孕中期的BETA已经有了明显的孕肚,原本就不甚明晰的腹肌线条更是消失无综。我怔怔地盯着它,想起了三、四年前,江潮生初次妊娠时的事情。

大着肚子的OMEGA不允许我触碰他,我就按着他的肚子干他。头一次跟怀孕的OMEGA做爱,我极为沉迷于这种扭曲的激情,不停抚摸他圆滚滚的肚腹,揉捏他涨满了奶水的胸乳,好悬没把他肚子里的崽子操出来。

江潮生很快就又怀上了我的孩子,还有橘睦月,也千辛万苦地诞下了花音。如今还有唐禹琛,我才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无法对怀着孕的老婆们产生太多的欲念了。

但今晚的唐禹琛却好像对我更感兴趣,他攥住我的手腕,低下头用嘴唇摩挲我的额头,再煽情地沿着鼻梁滑下含住那干燥柔软的双唇。我微微仰头回应他的吻,异常温顺地由着他将舌尖探入我的口腔,勾着上颚轻轻舔舐吸吮。

“最近真没跟人做?”他耳语般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耳廓。

“你说呢…我哪天晚上不是躺你旁边的?嘶……”我意外地猛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下体隔着家居裤被唐禹琛按在了手中,轻轻揉搓着。

我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被我大老婆耍流氓,一时之间居然有点卡住了,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

我确实太久没有发泄了,软垂在裤裆中的巨物不肖多时就硬了起来,将宽松的棉质家居裤顶起了个小帐篷,从裤腰边缘甚至能看到我略微蜷曲的阴毛和一点青筋爆起的阴茎根部。

他单手拉开我的裤腰往里瞧了瞧,黑眸微眯着发出疑问:“最近没剃毛?”

是的,我现在有剃阴毛的习惯,主要是操逼时老婆们普遍反应鸡巴毛有点扎得慌,干一轮还没爽够,小逼就被扎得通红。遂,我干脆脱了毛。但近日我过得有些邋遢,这处也就没有管过了。

“找时间自己弄干净,”唐禹琛抬手摸进我的上衣,顺着腹肌与爆出青筋的小腹一路向下精准地攥住了勃起的巨物,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着,“我今天烦得要命,有点小事就要火冒三丈。”

“呼…这很正常,你还在怀孕呢。”我仰靠进椅背,阖眸低喘着忍耐这蜻蜓点水般的撩拨。

但唐禹琛却忽的揪住了我的后脑发丝,拎着我的脑袋逼我看进他的双眸。

他薄红的唇瓣翘起,傲然轻笑道:“但你敢信,我昨晚做了个梦。”

他闭上眼,像是在回忆着梦里的画面,削瘦的脸颊上染着点绯红,这副样子的他颇有些疯癫。

“我梦到我把你囚禁在了黄金铸成的笼子里,喂给你精致到不可思议的菜肴,牛排的血水从你的唇边溢出,你边干呕边狠狞地盯住我……但我只是用手捂住你的口鼻,在你窒息的呻吟中隔着手掌吻你……”

“这不合理,如果是真的我,我会乐颠颠地就着你的手吃东西。”

“可能吧,但梦中的你好像被我阉了。”

“这就是你早上非要拽我裤子看的原因?!”

他唇角含笑着偏过脑袋,隔着玻璃欣赏山间幽寂的夜景,手上却在抚摸我的阴茎,就像是在爱抚一只宠物狗的毛皮,轻柔又随意。

“哈啊,禹琛……”我紧紧将他抱在怀中,幅度很小地在他手下挺动,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即使没有真刀实枪地做,也让我爽到浑身战栗。

就在我即将射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