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微凉的润滑液被挤上阴茎,剂量很大,多余的润滑液顺着茎身一路滑入阴阜和腿根。要用这么多润滑液,首先就排除了橘睦月这个OMEGA。

“哎呀,小心些…”我的耳朵捕捉到了橘睦月的惊呼,果然不是他。我心里这么想,嘴上依旧胡乱吸着江潮生的逼,用牙齿在肥软的大阴唇上留下浅淡的齿痕。

所以是齐墨还是唐禹琛?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一只温热粗糙带有茧子的大掌握住我的阴茎上下撸动,把润滑液抹匀后很快就有一张紧致的小嘴嘬咬住了茎头,穴口一吸一缩地往里吞,爽得我叼住江潮生的阴蒂喘息不止。

我心下了然,双眸半阖放心地往上挺起了胯,不出所料地捕捉到了齐墨低沉的闷哼。事实证明唐禹琛确实很有先见之明,此时的我想操人想得发疯,若是没有这道禁锢,我可能马上就要扑倒江潮生还有齐墨,挺着硬屌不顾一切地往逼里操。

我感觉我仅存的自制力即将全线崩溃,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要燃起炽热的火来,硬得要爆炸的性器更是叫嚣着要插进齐墨的屁股里,操死这个拿屁眼吸我的肥乳骚货。我要操爆他的屁眼抓烂他的大奶。他肯定会用那把低沉浑厚的嗓音喘个不停,这时我就会用皮带抽他的臀侧,他的屁眼就会吸得更紧,我就可以把他当成发情的母狗耸动着打进精种。

但是主动权被剥夺的我端的就是能屈能伸,不管心里是怎样的污言秽语,嗓子眼却求饶似的夹了起来,“齐哥…啊…求你了,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保证让你舒服…”我难耐地在床榻上蹬腿,西裤被蹭得堆起在腿肚,露出裹着黑色暗纹长袜的小腿与脚踝,又被另一双手攥住。

这肯定是唐禹琛了,他顺着我裹着长袜的脚踝一路往上摸,将西裤捋上去堆在膝弯里又用指甲轻轻搔挠我被西服袜口勒住的那一圈肉,痒得我肌肉不住抽动,看笑话不嫌事大地说:“活该,你早该有今天了。”

说着他手上使力忽的摁死了我的膝盖,还要指挥道,“橘睦月你去按住他的左腿,呵…让你齐哥吃一把自助餐。”

我刚想说点什么,江潮生便恶狠狠地坐了下来,大腿肌肉再次贴紧了小腿肚,逼眼都要戳进我的鼻尖了,扭头对我斥道:“闭嘴,今天没有你的事!”

“啊,好…好…”没了我的支配,橘睦月就唯唐禹琛马首是瞻,他慌里慌张地用两只手按住我的左膝,嘴巴里还在念念叨叨地向我“请罪”。

要是我能说话我肯定要和我二老婆说,“没事,你老公现在要爽死了!”此时柔软濡湿的小逼像某种软体动物似的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啵啵地吸吮我的鼻尖,硬热的下体又被齐墨的肛穴吞入半个茎头,还在试探性地往下坐,用热烫窄小的穴口吞下更多,茎身上鼓起的青筋剐过敏感脆弱的肛口,刺激地齐墨喘息声愈发沉重紊乱。

他缓慢抬起屁股试探着往下坐,他是ALPHA,这处分泌的淫水自然少到可以忽略不计,没被插爽前仅仅是靠润滑液撑着,不过只插了半根,括约肌就被撑得到了极限,橡胶圈似的箍住硬屌,紧得我满脑门是汗。

“哈…痛吗?痛的话你就叫出来,”他连气都有些喘不匀了却还在注意我的感受,我当然有所不适。易感期中对ALPHA本能的排斥,冲突对峙的信息素,过于窄小的肛穴……但我却挣扎着偏过头,喘息着祈求他再给我一点,让我痛也好,让我疯也罢,只要是他给我的,我皆甘之如饴。课赉因蓝

坐在我脸上用我的鼻梁磨逼的江潮生都稍微有些惊讶,他翻滚着从我脸上下来,垂眸瞧着我说:“这也是易感期的影响吗?你现在说的话莫名中听。”

嘴巴获得了自由,我却相当不乐意地叫唤道:“别…宝宝别走啊,坐老公脸上……啊!”我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电打了,又迅速瘫软下来剧烈喘息。齐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