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骨紧贴我的下体,这恐怖的深度换成江潮生早叫个不停了,他却舒服到要高潮了似的,浑身战栗着抬起屁股,缓缓吐出半根阴茎后再忽的下坐,噗嗤一声汁水四溅。
“啊!”
“呃……”
我们两个同时呻吟出声,又因为我手劲太大,捏痛了唐禹琛和江潮生,他们两个也小小地惊呼了一下。
橘睦月爽到腰都要直不起来了,但还是倔强地用手柱在我的腹肌上,扭动着腰臀上下起伏吞吃阴茎,内里的湿红软肉争先恐后地扑上我的东西,极尽谄媚地又吸又裹,三轻一重,又摇又插,紫红的巨物就跟狰狞的肉虫般在粉白的馒头逼里进出蠕动,带出了此起彼伏的浪荡呻吟与带着白沫的淫水。
“啊…老公,继续干我,好喜欢…”他隔着衣物胡乱抚摸我的腹肌,用烂熟的屄肉快速起伏吞吐我的鸡巴,湿软的甬道一刻不停地将青筋贲发的阴茎吸吮包裹。
偶尔他会起身后仰,当着我的面吐出半截,再用双腿支撑着摇晃腰臀,带动着茎身在穴里左摇右摆。尤其是带愣的龟头,几乎是凶狠的在穴心里转动剐磨,爽得他眼仁上翻大腿打颤,屄水从穴潺潺流出,沿着柱身一路流上囊袋。等实在支撑不住了,才“啊”地一声再坐回去,咕啾咕啾地吃到底,循环的进进出出肉体相交发出了淫荡至极的清脆拍打声。
与此同时唐禹琛被我摸着小腹昏昏欲睡,他不受信息素影响又刚被射了一肚子,不立刻睡过去都是因为操逼声太响了。但江潮生可是个OMEGA,清醒时旁观我俩的活春宫让他相当难耐,想偷偷爬走又会被我扣住逼指奸。是的,我的手指一直没在江潮生的两口穴中,只要他往门口的方向看一眼我就要扣得他尖叫着潮吹,我的指腹都要被他的淫水泡皱了。
“啊…啊!老公…看看我嘛,”橘睦月突然拉过我的衣角,他琥珀色的眸子氤氲着蒙蒙的雾气,雪白的棉帽在颠簸中滑落,露出被簪子松散束起的墨云似的发,散发一缕缕黏在他的鬓角与额头,如同白玉上缠绕的藤蔓,凄美动人。这样冷艳优雅的美人,却撒着娇,还在发情似的在我的胯间起伏,起身时带楞的龟头刮出嫩肉又在坐下时被猛地带回,“啊啊啊!”他纤细的身子极力后仰,含在逼里的鸡巴都被整个带出露在外面甩动两下,同时逼眼里喷出一股清亮透明的水液,噗嗤嗤的沾湿了我的西服。
但这还没结束,我还没射,橘睦月竟挣扎着再度攥住我的性器,不顾高潮后的不应期,强行用屄穴吃进了整根,哼哼唧唧地在我的阴阜处蹭屄,将两片软乎乎的小阴唇蹭得东倒西歪,也伺候得我欲仙欲死,手上扣逼的动作都停了。
也许是我俩的交合太过骚浪疯狂,江潮生全程都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红着耳垂不敢多看。至于为什么埋在我的怀里,当然是因为他要是敢往别处看我就要拧他的阴蒂扣他的屁眼了。
橘睦月晃腰摆臀,累得趴在我的怀里软着嗓音撒娇,“老公,舒服吗…呜啊,睦月的里面,很软很湿,让我怀孕也可以…我……”
“不可以…”一直假寐装死的唐禹琛竟忽的睁开了眸子,肃然道:“剖腹产后三年内不能再度妊娠,你要是没吃避孕药等会儿我会看着你吃。”
“……是,”橘睦月瞬间蔫了,弱弱道:“其实我吃过了……”
其实他们说了什么我都没听清,剧烈的易感期真的让我成了唐禹琛口中“吞噬欲望的沼泽”,我就像一口无底洞,永远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好在橘睦月非常擅长使用自己的信息素,他几乎在用把腺体掏空的架势释放着自己的OMEGA信息素,倾尽所有不顾一切。按理说正常的ALPHA在易感期中不至于这么痛苦,但我的易感期真的非常混乱,一年最多也就一次,还次次都像是火山爆发宇宙爆炸。
橘睦月虽然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