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两条长腿都软到挂不住我的腰了。

我的脑袋被扇得微微一偏,立刻回味似地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唐禹琛没用力,但我却莫名感觉被触碰的脸颊火辣无比。于是我再次压了上去,巨大的力度将唐禹琛的身体顶得在床上往前滑动。

“啊!嗯啊!别…”唐禹琛眼瞅着那根青筋贲发带着粘腻发白的淫水精丝从穴里滑出半根。他拼命从床上撑起上身,想当然地伸手攥住了阴茎根部把它往外扯,嗓音带着点刻意压过的颤,“出去,我受不了你这么折腾……”

但意识混乱的我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我只觉得“老婆给我握鸡巴了,真爽。”

于是我抱住他的腿根往下一拽,发白鼓起的一圈肛口瞬间被鸡巴破开,皮肉紧贴入到了底。唐禹琛叫得像是被我揪着头发揍了,但其实是我的茎头操进了他紧闭的生殖腔,还在把那狭小的内腔当成鸡巴套顶。酸涩胀麻的奇妙感受从下体窜入脊髓,唐禹琛终于失了骂人的气势,只是半昏迷似地瘫在床上,微张着唇瓣压抑地喘息,理好的背头彻底散乱。

“哈啊……”我都要爽疯了,这种状态下的我真的很难注意到床伴的感受,自然没有注意到我另外几个老婆在做什么,只是胡乱地用手往旁边摸,摸到了江潮生的屁股便拽着他的内裤把他往我这边拉。

他的穴刚被狠操过,自然受不得内裤的摩擦,“呜”地一声就被我拽到了手边,啪啪地拍在了臀尖,把蜜色的屁股拍得红彤彤的。

“嗯?”江潮生一愣,挺无措地抬起眼帘看向坐在床沿的橘睦月和齐墨。齐墨腰背挺得笔直如尺,还在懊恼自己怎么就听了橘睦月的鬼话穿了这么一身,自然没法回应他的求助。倒是橘睦月冷艳惑人的眉眼弯弯,抬起唇角用染着淡粉的指甲撩过江潮生汗湿的额发,温和地说:“别怕,只要疏导得当,ALPHA的易感期也没有那么恐怖……甚至,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等下我会教你怎么做…”江潮生冷淡的眸子落在他身上,点了点头,他很信任橘睦月,也是真的是每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

于是他跟随着橘睦月的指导趴在床上,尝试着榻下腰翘起臀部,用大腿的力量支撑住身子。但也就止步于此了,要知道他过去几乎就没在清醒的状态下与ALPHA度过易感期,能主动做到这步实属不易。

“唉…算了,我来吧,”橘睦月无奈地扶额叹息,提着曳地白袍侧身而上,像一朵含苞的百合花苞攀上了江潮生的身子。

江潮生浑身都僵硬了,他扭过头来看向橘睦月,灰色的眸子剔透无暇,带着点显而易见的慌乱与紧张。

他们的互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一面将唐禹琛按在胯下操,一面抬眸望向他们,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很难从纷杂的思绪中提取有用的信息。

橘睦月靠坐于江潮生身侧,柔软的身子包裹于纯白的织物中,他的信息素如山涧的溪流,还有那清冽柔和的嗓音,都在向我传递着一道讯息,“这里是你的领地,我们都是你的配偶,请不要匆惶,留给你的时间还很长。”

他从青春期开始就跟着母亲学习侍奉ALPHA的技巧,在这方面可以称得上是专家。我感觉我焦躁不安的心神被熨斗似的信息素寸寸铺开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