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根本分不清自己是痛得要命还是爽得想死!

江潮生晕头晕脑的,似乎根本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他甚至以为我是在殴打唐禹琛,竟朝我龇出了一口小牙吭哧咬住了我的小臂肌肉,磨牙似地叼着啃。但因为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一番努力下也不过是在使力后硬邦邦的肌肉上留下了圈湿漉漉的口水印。

“潮生似乎以为我在家暴你,所以我过去有在他面前打过你吗?”我另一条手臂绕过唐禹琛的颈项,将他禁锢在我的臂弯中顶弄他,他立刻抿唇从喉中溢出了压抑的喘。

“啊…嗯啊…也许?呼…我以前总是觉得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打死,”他忽的在我怀里咧嘴笑了,同时那双翳暗的眸子一错不错地注视着我,带着一股子放诞又颓然的疯癫感。

“哼,你揍我时也没留手,”我回应他以愈发狂乱的抽插,紧涩的穴腔在连续不断的操干下终于失了抵抗的脾气,就像一截肉套子般严丝合缝地裹紧了我的性器,那柔软肠壁上每一寸蠕动的褶皱似乎都在吸吮着讨好了。

等唐禹琛的喘息逐渐稳定,我也知道差不多到火候了,便突的从他的身体里撤出,茎头拔出来的瞬间便带出了一缕粘腻发白的水线,再于空气中断裂。

“怎么了?”唐禹琛没搞懂我是什么意思,他两条手臂还被捆得死紧,只能勉力撑起上半身来瞧,直到看见我将一枚崭新的羊眼圈套在了龟头下方,当即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你要把这种东西塞进我的身体里?”

“是啊,放心,我问过医生了,这是治疗性冷淡的一种手段,”我难得在床上耐心一回:“直接就用你会疯的,现在应该正好可以。”

“我又不是性冷淡…”唐禹琛浑身的肌肉蓦地绷紧,因为我戴着羊眼圈的鸡巴已经再次插入了他的体内,借着之前操出的水很容易就插到了底,两枚鼓鼓囊囊的卵蛋都贴上了臀肉。

甫一入巷,我就感觉唐禹琛的身体在痉挛似的颤抖,他那副寡情少欲的身体就像是按下了什么提高敏感度的开关,单薄的胸膛一片绯红,下面更是疯了般吸我的鸡巴。

“呼…操,老婆你的屁眼现在会夹得像OMEGA的逼,”我爽翻了,将他的一条大腿扛上肩头压过去就开始律动,粗大的性器填满了肠腔,进进出出间将羊眼圈上的软毛磨过每一丝嫩肉间的空隙。

汹涌的刺痒顺着神经末梢噼里啪啦的打上唐禹琛的脊椎,他破天荒地感到了惊慌失措,不停挣动着想要把大腿挣出我的束缚,嘴巴里也在斥骂:“啊!妈的……哪个医生跟你说的…啊!”

他的尾音被骤然发狠的冲撞拉成了一道变了调子的惊喘,又很快堙没在持续不断的叫床声中。

只能说这羊眼圈确实厉害,不过几个来回,我就感觉唐禹琛的心率都快了不少,那张惯常云淡风轻的面孔更是因为激烈的性爱而不受控制地扭曲,生理泪水顺着眼尾滑入鬓发,染开了一片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