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春梦里有我,我倒是不介意。”我吐出他的阴茎,用手心在茎头上摩擦,涂得满手湿滑。

“不,这更像是噩梦…嗯!”他的脑袋猛地仰起抵在树干,因为我重新将他的阴茎含进了口中,我确实不太擅长做这个,但江潮生的身体太过敏感,我没嗦多久他就惊喘着在我的嘴巴里射了一堆。

我扭头吐出精水,就着他高潮失神之际往他的内裤里摸,果然在腿根摸了一手温热的水,桃粉的小逼更是又热又滑,两片小阴唇裹满了淫水,整个小逼都腻软得像一块淋了蜂蜜的布丁。颗筙茚蘫

江潮生揽着我的脖颈才不至于滑下来,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哑声说:“只能做一次。”

“好,听你的,”我的两根手指已经摸上了湿滑的屄缝,像是在爱抚一只小鲍鱼似地按压揉搓水津津的内里,再在他的耳边说:“潮生,我今天没吃避孕药,你想怀三胎吗?”

他浑身一僵,我不等他回答就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避孕套,捏着边缘轻拍在他的面颊,危险地笑道:“那就给老公戴上,戴好了老公就来操你的屄,保证爽死你。”

我看着他给我戴好避孕套,满意地亲了亲他的额角,然后猛地抱起两条长腿将他抵在树干上,挺腰干入。

“啊!妈的,慢点!”他死死揪着我的肩膀衣料,战栗着被我一寸寸插进屄眼,然后慢慢地挺动起来。

我们就在公路边的林木中,在婆娑的树影与温暖的春风中做爱,江潮生的屄又紧又热,好在湿得彻底,再加上套子上的润滑油,我进出得颇为轻松。

“啊…嗯啊…”他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太大的声响,只是操屄的声响实在是太大了,我每次都是全根进全根出,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树林里似乎要响亮到震耳欲聋的地步。

江潮生的奶尖都从乳晕里挺了出来,随着律动的节奏上上下下蹭在我的胸口。我紧紧抱着他,尽量不让他的脊背撞到树干。

“呃…”热烫紧致的甬道骤然绞紧,我喟叹着把鸡巴整个插在里面,晃腰在里面搅动画圈。“啊,不要!”江潮生舒服极了,被插开的屄眼立刻被搅弄出了咕啾咕啾的粘腻声响,像是把木锤插进年糕一个劲地捣。

“呼,真紧啊…”我托起他的两条大腿,将他抬起再突然松手,让硬邦邦的阴茎直接贯穿甬道,直直顶入宫口。

“啊!”江潮生被这一下操得腰眼发酸,终于红着眼眶不管不顾地在我怀里扭动起了屁股,依靠着腰腹的力量主动把屄往鸡巴上撞,吃得啪啪作响不亦乐乎。

我爽得脖颈青筋都爆出来了,干脆把他整个抵在树上,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环抱两条腿,让他双腿并拢。课唻姻栏

这个姿势让他肥软的屄穴像蚌壳般并拢,挤出了个肉嘟嘟的缝,我再借着湿滑的水液插进去挺腰猛操。飞速进出的鸡巴都甩出了残影,噗呲噗呲地将紧紧闭合的蚌肉整个劈开,撞得他的臀肉都泛着红。

“啊啊啊!”江潮生终于没办法压抑自己放浪的呻吟与叫床声。我一边操屄,一边还在胡乱摩挲他的胸乳与腹肌,把他摸得一个劲用手拍我。

身后的树干约有一人合抱那么粗,被这么折腾都不带撼动的。我快速挺动腰肢,直到江潮生小腹抽动着绞紧了阴道肌肉,我立刻拔出阴茎,眼看他屄眼疯狂吸紧又舒张,喷出了大股清亮透明的潮液,再重新插了回去,在高潮的甬道里痛快地抽插了上百次。

“滚出去…不许,再插了啊啊啊!”江潮生被操得不停高潮,紧致软滑的阴道壁疯狂蠕动吸吮着我的鸡巴。到最后我都不敢动了,嘶嘶吸气脑袋发昏,心想那个性爱椅里大价钱买的飞机杯其实还是不如真的逼好操。

我在最后关头撤出了阴茎,扯掉避孕套把精液打在了江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