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鸡巴,用自己的嘴巴清理我的茎身。
“乖老婆,再含深点,”我按着他的后脑,喟叹着往自己的鸡巴上压,让他呜呜地吞得更深。
最后他大张着嘴巴吐出殷红的舌尖,接住了我射进来的白精。粘稠成团的精液被包在猩红的舌尖,再被他咽下,我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
下了床后橘睦月立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犟得很,死活不肯让我亲吻他的嘴唇,甚至自顾自地穿好了衣衫,回归了他原本那个冷淡苍白如陶瓷人偶般的形象。
我也习惯了他这样,便一手搂着一个老婆回房去了。实际上我们的这个国度是一夫一妻制,并不允许重婚,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只是和民政那边谈了一会,他们就哭着给我办证,我拦都拦不住。
我知道自己在网上的风评也不甚良好,人们骂我是寡头毒瘤,还骂我花心滥情,妥妥的虫豸一枚。
前面的那个我无话可说,但后面这句还请容我辩驳一下,我才没有滥情,我只喜欢注定会成为我老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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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婆唐禹琛与主攻的初次已经写成了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