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对比强烈的景色简直比性高潮还要刺激人的神经,我立刻抽出了鸡巴,撸动着茎身将精液全部射在了唐禹琛的胯间,把本来就一塌糊涂的阴阜弄得更加脏污。
接着我换上了新的普通超薄套子,要他们两个叠在一起,我想一起上他们。唐禹琛便小心地避开齐墨的敏感部位,虚虚地骑跨在他身上,偏过脑袋看我将再次硬挺的东西插入他的身体。他摇晃着脑袋淫叫着,眼镜框歪斜在隽秀清冷的面孔上,咬着牙骂我是牲口。
我当然不理他,只是不知疲倦地前后抽插,鸡巴每次都是整根抽离又全数撞入,次次往他的前列腺上撞,激得他反手挠上我的手臂,留下两道泛白的指甲印。
“呼,老婆你里面好热好紧,都快把我的屌夹断了,”我贴在他的耳边哼笑着,感觉里面的吸力越来越大,都要把我的精液从卵蛋里吸出来了。
“啊啊啊!”他被我锢在怀里,几下突然加重的狠顶砰砰撞上穴心,巨大的力气把他较ALPHA单薄许多的身体撞得往前冲,一头扎进了齐墨聚拢在胸罩里的乳沟,眼镜直接被撞飞,他当即翻起眼珠惊喘一声,后穴里倏然喷出温热的水液,竟是就这么又被操得去了一次。
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唐禹琛的屁股淌上了齐墨的臀缝,两个尺寸和颜色差距巨大的屁股此刻倒是滑溜溜得一致。齐墨的喘息剧烈而粗重,他迷茫地看着自己胸口上失神的唐禹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拽过大腿拍打上了隐藏在臀缝中的屁眼,这里都被操成了一条嘟起的竖缝,入手一片濡湿热烫,“又湿透了啊,骚婊子…”我压低嗓音在他耳边说着淫话,他立刻扭头轻声回应我道:“别,别在唐总面前这么说。”
他臊得胸口都泛着红,直到我扯掉套子重新插入了他的后穴,他又浑身一颤,立刻抬高了两条腿,管不得趴在自己身上的唐禹琛就呻吟了起来。他比唐禹琛耐操太多,不管我怎么顶,都只是发出两声鼻音浓重的闷哼,还会伸手扶住唐禹琛使不上力而往下滑的身体。
我操一会他就又拔出阴茎插入唐禹琛的穴里,他瞬间睁大眼睛斥道:“你…你是不是没戴套,啊!”见被他发现了,我赶紧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噗呲噗呲往他的生殖腔里干,他只好趴在齐墨的胸膛上被我操得臀瓣红彤彤的,生殖腔都大敞着合不拢地往外喷水。
“妈的,你给我滚出去…”他现在才知晓我把他正面压在齐墨身上的险恶用心,他翻不过身,又不能欧打无辜的齐墨,就只好气急败坏地被我搂在怀里又亲又顶,生殖腔酸软地像是塞入了麻醉药品,松松垮垮地裹着我的龟头无法缩紧。
我最后干了十来下,立刻抽出阴茎喟叹着射了精,半白的精液喷了唐禹琛一屁股,甚至因为强悍的射精能力而溅到了他合不拢的后穴里,红与白的强烈对比如此分明。我爽完了松开他,不出意料地被他转首咣一个巴掌甩在脸上,发出的脆响吓得齐墨浑身一激灵。
“老婆,手疼不疼啊,等会儿我给你揉揉呗,”我望着他冲去浴室的背影扯着嗓子犯贱,乐不可支地拍拍齐墨的肩膀,打发他去另一个浴室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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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给齐墨的这套临江大平层总面积四百多平,双主卧结构,很显然,唐禹琛不可能想和我们大被同眠,但我说和齐墨一起睡,齐墨又说这“不像话”。最后两个主卧我一个老婆一个,我自己拎着那件满是体液的大红色蕾丝胸罩去了客房,至于内裤,齐墨死也不乐意给我。
为了赶过来和齐墨滚床单,我做了不少准备,晚饭吃得很早,再加上这么久的床上运动,整个人简直都要饿扁了。
糟糕的是齐墨家里空有保姆房,却没有留住家保姆或者管家,我只好爬下床灰溜溜地去往开放式厨房,在岛台处煮了一袋齐墨的泡面吃……呕,为什么都是泡面,我做的就这么难吃,好想吃齐墨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