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最开始和我上床时根本无法靠后面高潮,只是软着鸡巴咬牙死撑,就好像插在他身体里的不是我的性器而是什么刑具。但他现在却已经如此擅长前列腺高潮,甚至会主动摇晃屁股让我撞上他的敏感点来追寻快感。我也舒服得不行,虽然下身的动作凶厉粗暴,但舌尖却温柔地舔舐着他薄嫩的后颈皮肤,ALPHA没有用于标记的腺体,所以他只是略感酥麻,飘飘乎乎地在我的怀中颠簸。

“哈啊……”齐墨努力偏过头,想要吻我,我便松开他的颈项,和他缠绵舔吻,他最喜欢这个了,没一会暗金色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快活地和我唇齿黏着,交换着辛辣的信息素和体液。

这样肆意的交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齐墨越是被我操干,上半身就越是前倾,眼看着就要真的跪趴在地翘着屁股跟母狗似的被我操穴了。但他胸前可刚打了乳环,蹭不得地板。于是我立刻攥住他的胳膊将他牢牢束缚在我的怀里,让他只能低喘着被我操进最深的内里。

齐墨的喘息声愈发凌乱,胸肌都绷得硬邦邦的,性高潮就像一种积攒许久的爆发,就像被持续摇晃的碳酸饮料,即将在某一刻轰然喷发。我感觉他的内部再次骤然缩紧,我立刻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狠命地往前列腺上顶。

“啊!”齐墨惊喘着射了,精液就像被我的阴茎推动着挤压出来,在地板上喷了老远,阴茎根部的结也膨胀开来,彻底撑坏了那条薄薄的蕾丝内裤。

他爽到飞起,身体剧颤的同时后穴也跟着痉挛着蠕动,我本想插一会再射,结果一阵催命般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吓得我条件反射性地去摸自己的口袋……

但不是我的手机在响,声音的来源居然是齐墨扔在沙发上的西服外套。

下班了还来电话九成九不是什么好事,齐墨浑身一激灵还是遵从了社畜的本能,赶紧伸手拽过自己的外套掏出了手机接通,好像都要忘了我还在他的身体里。

“喂,齐墨你在家吗?我在你家楼下,”听筒那边居然传来了唐禹琛的冷淡音色,齐墨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凝涩紊乱。

那边的唐禹琛继续说:“关于那个极端O权组织的事我得和你详细面谈,过来给我开个门……等等,你为什么这么喘?”

齐墨偏过头来拼命用眼神暗示我,但我依旧硬着鸡巴刻意往他的敏感点上撞,逼得他咬紧牙关用尽全部的意志力稳住气息缓缓吐出几个字:“唐总稍等,我先…换个衣服。”

听筒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突然传出一句语调极为平静的疑问,“他在你家是吧。”

齐墨根本不会接这种话,我猛地撤出他的身体将精液射在了他的腿上,欣赏够了他窘迫的神情后拿走了他的手机,对那边温声道:“禹琛,我给你权限,上来吧。”

这套房子是一梯一户,也就是说,唐禹琛出了电梯转过玄关就能看到齐墨与我在客厅交媾的景象。齐墨显然怕极了被唐禹琛撞见,甚至难得有些慌乱地求我允许他起来换好衣服。

但我却硬是要把他抱进怀里,数着秒数地揉弄他的身体,差点又要把他摸硬,直到最后一刻才在他沉重的呼吸声中放开了他,并将他那件西服外套披在了他的肩膀上说:“齐哥,你慌什么,记住你是我老婆,我们是合法伴侣,又不是在偷情。”

唐禹琛不多时便从玄关转出,他今天身着白色青果领西服,领结打得规矩到一丝不苟,手中还提着一只公文包。他就那么伫立着时,修长瘦削的身形如同青竹般清隽挺拔,透露出一股子秩序井然的冷漠感,和充斥着信息素与情欲气息的室内显得格格不入。

而齐墨却还穿着那套情趣内衣,外面仅仅披着一件外套,腿根上满是斑驳的精液,他肤色又深,那些精液明显得就像是巧克力蛋糕上的奶油顶,搞得他看上去尴尬得像是要到处找地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