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将他上半身提起,看他被染上白浊的英俊面孔,就连蜷曲的睫毛都没能幸免。
“啊哈…主人,不要、不要这个了…”他扭动着窄腰,被不知疲倦的炮机轰得快要死掉。我满足了他,拽住项圈强行将他扯离了狗鸡巴。他立刻用舌尖舔舐上了我的腿根,求我这个主人用胯下的东西惩处他被狗操过的烂穴。
“我的猫咪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是肚子空虚了想怀上主人的小猫?”我刻意揉上他的小腹,捏住覆盖在腹肌上的皮拉扯,激得他挺动着身子在我的裤管蹭起了鸡巴,嘴巴里还在说:“是…是的,要主人插进来,内射我,想给主人下崽。”
“呵呵,然后要怎么做,嗯?”我引着他胡乱说些疯话,很快齐墨都要忘记自己是个ALPHA了,还捧着下乳做出了哺乳似的动作,说会努力给宝宝们喂奶。
他这副样子点燃了我疯狂的摧毁欲,我觉得我的那点人性和理智都要被他暗金色的眼瞳烧干殆尽,只想在他身上诉诸更多的淫欲。
我坐上靠背扶手椅,将屁眼都被炮机干红了的他扔在脚下当脚垫子,一边从容地用皮鞋尖碾压踢踹他的后穴和卵蛋,一边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自己的阴茎。
齐墨高高抬起臀部,跟随我碾穴的节奏摇动着巧克力大屁股,这口穴已经软烂至极,我的鞋尖都被他淫荡地吃进了,皮子面上一片湿痕。
他的嘴巴里还被要求发出低哑的猫叫声,他音色本就低沉,又带了点鼻音,夹杂着间或急促的喘息,纯粹的雄武与极致的色欲掺杂于一人之身,简直让人目眩神迷。
“主人…别玩了,”齐墨突然闷闷地说:“我想和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