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却感觉自己和唐禹琛的身份发生了些许扭曲。我俩似乎不再是合法夫妻,而是一位见不得光的嫖客和会所的高级男妓。

“禹琛,要是当时你没在酒店逮到我,会不会找到这里来?”我用舌尖舔舐起他的耳廓,在啧啧的水声中引诱他也堕入幻想:“你穷途末路,病急乱投医来这做了婊子,屁眼都被人操烂了才遇上我……你翘着屁股给我操,还说要给我作老婆。”

“你挺大个脸,嗯……”唐禹琛被我摸得眼眶湿红,浅红的双唇都泛起了殷红湿热的春意,让这个原本寡情少欲的BETA透露出一点奇异的艳丽情色。

我的手指已经借着他前面流出的水液摸进了他的后穴,BETA的穴很窄,又干涩,我就将两根手指作剪刀状,慢慢地磨,像是在摩挲一件最为名贵的瓷器。

“呵呵,但你那天很有勇气,横冲直撞地闯进来,千里迢迢就为了给我送批求操。你知道但凡你有一点不合我的心意,会有什么下场吗?”

“呵…你会杀了我吗?”唐禹琛无所谓地歪头露齿一笑,裹着我手指的后穴骤然痉挛着裹紧,这样的他有一种放浪又自堕的颓唐疯狂。但他戴着婚戒的手掌却又抚上了我的颈项,还在轻柔地抚摸我的喉结,“但你没法拒绝我不是吗?我这么好看,上学时想跟我上床的人就能从学校东头排到西头、还排不完…”他粘着我的耳朵这么说。

“果然,你那天就是算计好了来卖的,小贱人,”我终于确定了那天他的存心勾引,但他的这种卑劣与利己却让我兴奋到齿列颤抖,手上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变得粗暴肆意。

唐禹琛果然很快就受不住了,削薄的腰肢一下下弹动着往上拱,喉咙中溢出的喘息不再压抑,而是淫浪又放荡,就好像他不是我的妻子,真的只是一个为了权钱利益出卖皮相的娼妓。

我知道我的老婆愿意陪我玩了,简直兴奋地要命,粗糙带茧的手指曲起飞速按揉,在他的淫叫声中插出一股股的水液,然后在他濒死般的高潮中猛地抽出淋漓带水的手指,啪地扇在了他冷白的面颊,把金边眼镜都打得飞了出去。

“转过去,我要操你了,”我狂妄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拍打了两下他泛红的脸颊,再随意将其塞入了唐禹琛胸前的口袋中。

唐禹琛抚摸了一下自己肿胀的侧颊,漆黑的眸子转过来冷乜着我,可能在盘算着等玩完后要怎么收拾我。但是事已至此,我已经被药物影响到浑身颤抖,所以他还是当着我的面褪下了裤子准备接纳我的淫欲。

西装裤堆叠在了他的脚背,然后是保守的平角内裤,最后他双手撑着厕所的隔板,榻下腰朝身后的我翘起了窄瘦的臀部,还主动撩开了板正的风衣后摆。

他的动作均是不紧不慢从容自若的,撩开风衣的动作又矜持的像是贵妇撩开了长裙,露出了淫浪淌水的下身。这样的错乱感让我不知死活地狠拍了两下他的臀瓣,把那只小屁股打得透出血色来。

我兴奋极了,对着他的臀部爱不释手地揉捏拍打起来,发出响亮的皮肉击打声。我笑得越发猖狂:“哈哈,操,这小屁股。”

唐禹琛闷哼两声,终于是忍不了了抬腿往后一踹,斥道:“觉得小就滚出去!”

“哪有,我喜欢得很,”我从后面亲了亲他红肿的脸颊,抚摸着他后腰的凹陷从口袋里摸出两个带包装的避孕套。

唐禹琛偏头看我,问道:“从长月俱乐部拿的?”

我已经用牙齿咬开了包装,将超薄套子裹上了我硬得淌水的紫红大鸡巴上,吊儿郎当地回应他:“嗯,我都没用他的人了,用他几个套子怎么了?”

说完我便掐住唐禹琛的侧腰,扶着阴茎往微张的穴眼里狠顶。“啊!”唐禹琛猛地仰头喘息着惊叫,腹部肌肉紧张绷紧,让我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