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你的火花塞有些老化了,全换新的总共要一百块,”他这么说。恪唻姻籣

我自然应允,随便和他搭起了话,唠了些家常。

他也不避讳,就说自己老家在XX县,家里除了自己还有四个兄弟姐妹,最小的也在上高中了。

但是当我提及他的感情生活时,他又立刻三缄其口不愿多说了。无论我怎么旁敲侧击,也不肯透露那人哪怕一点的信息。我自然也不敢多问,就假意要他的联系方式,装成个看到俊俏OMEGA就见色起意的普信ALPHA。

他犹豫了许久,还是给了我他的社交账号,可能是担心我不高兴就跑掉,不让他赚到更换火花塞的钱了。

他虽然有点警惕心,但也不多,为人十分单纯,也许正是如此,才遭受了那样的磨难。我越想越觉得那个家伙简直不是人,是恶魔,才会对这样的人下如此毒手。

他很快就完成了工作,将线手套摘了下来伸手接过了我的钱。我还想再多和他聊两句,便要他顺道给我洗车。这项服务赚的很多,他立刻就答应了。

我坐进车子里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因为他实在是太认真了,不仅用水管冲洗车身,居然还俯下身子用软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车窗。

他的白色背心早已被汗水和溅起的清水浸透,勾勒出饱满的胸肌轮廓和清晰分明的腹肌线条,我都能透过那薄薄的背心看到他浅红的乳晕。

这居然是三十块钱就能看到的东西吗,我沉默地点了支烟,暗自庆幸我的取向是绵软可爱的小O,要不洗着车就突然硬了得多尴尬。但最后我还是多给了江潮生十二块作为小费,暗示他可以买个肤色乳贴试试。

我觉得上面派我来的目的着实有些不纯,因为我发现我真的像极了江潮生的那个修车工师傅,连栗色的长卷发都有那么点菀菀类卿的味道。

果然,我和江潮生很快就熟稔了起来,没事就会去他那洗车或者做保养。

就像现在,我伪装成附近公司的普通上班族,驾驶着灰尘扑扑的车子来洗车。只是这次我惊讶地发现江潮生居然在大热天穿了一件高领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眼神特别好,注意到了他耳后的红痕,心下明了,说:“原来你有ALPHA了啊,平时都用信息素阻隔剂?”

“嗯…”他把被咬破的嘴唇藏进立领,给我的车上蜡。

我又佯装好奇地和他打探那个人的事情,可惜他什么都不肯说,我舌头都要打结了就打探到“江潮生今天真的用了乳贴”这一项事实。

我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找错了人,也许…江潮生真的在连年的性侵中被扭曲了自我,病态地爱上了当初的施暴者。

就在我思索着如何撬开他的嘴时,他竟突然主动开了口,问道:“女士,你是警察吗?”

我愕然,但还是平静道:“为什么,我看上去很像吃国家饭的公务员吗?”

“倒也不是,”江潮生将手中的工具放下,偏过头看向了我说:“会这么关心我的人,除了我爸妈,师傅和他,就只有警察了。”

我感到我的呼吸瞬间紊乱了起来,我竟对我的任务目标动了恻隐之心,很显然我已不再适合这项工作了。

于是我回了车子开走,在即将开出修理厂时,我的车窗被追上来的江潮生敲响:“女士,等下!店长刚刚让我把这个给你。”

他把手里的信封递给我,有点不确定地猜测道:“可能是代金券吧?”

我接过他的信封道了谢,入手很轻很薄,便也没在意,直到拆开信封后,我看到了十二块的纸币,和一缕金色的长发。

“莉莉……”我捻起那金色的发,手抖得不行,眼前也一阵阵发黑,当即将油门踩到底飙车而去。

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