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今天。”

“你真的喜欢过他？”莫小白哽咽，不满的看着他。

顾之年浅笑，“是羡慕，是欣赏吧，傅家的宠儿，又有一个完美的家庭，又有一群至交，这些都是我没有的。”

“我也以为自己对他有过分的念想，所以那么多年才会这么执着，不过曲绾绾说的对，我只是想把他从神坛拉下来和我一起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