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躲他,要不是秦牧先一步回来,他就要苦肉计逼秦牧回来了。收回手,目光落到了秦牧下巴青色的胡渣,季邢自然地伸手摸了摸,“这次出差很忙吧,胡子都没刮。”
这亲密的举动在过去习以为常,可两人毕竟做了那种事,秦牧很难像以前那样单纯把季邢当弟弟看待,身体不自觉地有些僵硬,后退了一步,道:“忙着赶飞机,忘了。”说着,他放下公文包,扔下一句“我去刮一下胡子”,转身进了洗手间。
季邢站在原地,眸色幽沉,许久才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没人知道,那天早晨,他满心欢喜地睁开眼,看到秦牧不见了有多失落,也没人知道,在他终于打通秦牧的电话,秦牧在电话那头当做无事发生,他有多难受,他终于把哥哥吃干抹净了,可好像什么也没得到,反而把哥哥推得更远了。
他知道秦牧肯定想回到过去兄友弟恭的日子,不可能的。
秦牧刮完胡子,在洗手间磨蹭了很久,他刻意挑的周一回来,还想着季邢周五回家,他还有几天心理准备时间,哪想到直接跟就季邢撞上了。不过,看到季邢生病后憔悴的面色,到底是有些心疼,秦牧叹了口气,出了洗手间,把给季邢买的画册拿了出来。
收到礼物的季邢弯了弯眼,踮起脚尖,亲了亲秦牧的脸颊,“谢谢哥。”
秦牧以前被季邢亲脸颊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感觉还是太亲密了,有些别扭,微微侧过脸,“刚下飞机,有点累,我去睡一会儿。”说完,就想越过季邢回自己的房间,就在这时,季邢幽幽地开了口:“哥,你在躲我吗?”
对上少年暗藏幽怨的双眸,秦牧心虚道:“我为什么要躲你。”
季邢不容秦牧逃避,直视着他,“我那晚喝醉后,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惹你生气了?
“没有。”
想到那一夜,秦牧头皮一麻,纸内裤下的骚穴泛起难言的瘙痒。
他今早迷迷糊糊中又自慰了,醒来时一次性纸内裤都湿了,因为是最后一条没得换,他只能将就着穿了,现在下体黏腻不堪,他就想赶紧回房把内裤换了,偏偏季邢拦住了他的去路。
秦牧悄然夹了夹腿,深吸一口气,极力缓解体内的躁动,“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弟弟,我能生你什么气,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了,你喝多了,我把你扶到床上就去睡了。”他说的信誓旦旦,加上这一个月的自我催眠,秦牧自己都信了。
季邢听了,眸色一闪,“真的吗?”
“真的。”
秦牧吁出一口气,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本以为季邢相信了他说的话,秦牧就回房了,哪知道他前脚刚进门,季邢后脚就更来了,强行挤进房间,并当着秦牧的面把门关上。
房间没开灯,窗帘也是拉上的,昏暗的光线下,季邢的那双眼黑沉沉的,直勾勾地盯着秦牧,盯得秦牧心里发慌,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你……”才说了一个字,季邢就扑了上来,一声不吭把秦牧往床的方向推。
季邢反常的表现让秦牧心里没底,害怕他知道了什么,不自觉地往后退,然后腿就挨到了床沿。
季邢用力一推,秦牧一个不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下一秒,一双白皙有力的手伸了过来,直接扯秦牧的皮带。
秦牧慌得不行,一边挣扎一边问:“你在干什么!”因为事发突发,秦牧有些惊慌,音量不自觉放大。
“我想验证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