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张大了嘴,已经叫不出来了,淫水决堤一般从花心深处喷泻而出,大滩肠液也从后穴喷泉似得涌出,把两人的手指浇了个透。
秦牧疲累到极点,头一歪,直接爽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秦牧头痛欲裂,身体跟被卡车碾过一样浑身酸痛,尤其是女穴跟后穴,胀痛不堪,被什么粗硬的东西插过的异物感挥之不去。
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秦牧浑身僵硬,头脑空白,下一刻,一道虚弱的声音从一旁响起:“牧哥,你醒了。”
秦牧移动同样僵硬的脖子,把头转向声源处,等到看到少年穿着残破不堪的衣服,抱着膝盖缩在床角,抬起苍白的小脸,嘴角乌青地冲他微笑,秦牧的心都揪起来了,如同被一只手整个攥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