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尖锐的快感跟疼痛一并袭来,秦牧已经分不清是爽是痛了,揪着床单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缩着屁股想逃,可前面就是床屏,避无可避,只能撅着屁股被人抽屄。持续不断的抽打下,淫水跟流不尽似的将嫩屄染得湿透,如同熟烂的蚌肉,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裴沐秋没有真咬,而是凑上去轻轻舔了一口阴蒂,随即用舌尖对着肉蒂画圈圈,直把阴蒂舔的不断颤抖后,才含入口中嗦得啧啧有声。

他舌功很好,有心想伺候一个人时,被伺候的那个人绝对能爽翻天,秦牧原先还想逃跑,被吸了片刻就什么都忘了,只知道摇着屁股往裴沐秋的脸上压,湿漉漉的阴户不断跟少年的脸摩擦,像是用屄给裴沐秋洗脸。

裴沐秋纵容着秦牧对他发骚,浓密卷曲的阴毛把他的脸刮擦的发红发痒,呼吸也有些不畅,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掰开秦牧的屁股,把脸紧紧贴在了那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直把秦牧舔的欲仙欲死,浪叫连连。

就在秦牧夹紧骚屄,打算迎来又一次阴蒂高潮时,那操控他情欲的舌头撤开了,秦牧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继续将骚屁股往后拱,嘴里喃喃:“呃啊……不要,呜……小屄好难受……”

裴沐秋却对秦牧的渴望视而不见,甚至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冷的像坚冰,声音却如春风般柔和,透着一丝蛊惑:“老公发骚了,想不想老婆给你舔舔骚阴蒂?”

“嗯啊……想,啊哈……不要停……老婆舔舔老公的小骚逼……”

“老公,我想听你叫我名字。”

裴沐秋眸光一片暗沉,“叫我名字,我就给你舔屄。”

春药跟酒精让秦牧的思维极其迟钝,再加上裴沐秋一直叫他老公,白近秋以前在床上也是这么叫他的,秦牧彻底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一个久违的名字从他口中冲出:“白近秋,近秋帮我。”

男人的声音又沙又哑,还带着颤音,裴沐秋却听得清清楚楚,一直以来的疑问似乎有些了解释。

比如秦牧为什么会平白无故买下他跟裴焰,这些天的相处,他不认为秦牧是个好色之人,很大可能是,他们跟秦牧口中的白近秋长得有些相似,又比如秦牧明明是个处,为什么身体这么敏感,动不动就流水,叫起来特别骚,就像是曾经对别人浪叫过无数遍。

被他忽略掉的细节再次被翻出,裴沐秋想起,秦牧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时愣住了,现在想来,敢情是他的旧情人名字里也有一个“秋”字。

原来是这样。

漆黑的眸底涌上两团幽暗的火焰,愤怒跟嫉妒如同蛆虫啃噬着他的心脏,裴沐秋脸上一派平静,平静的有些反常,闪烁着红光的眸底依稀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丝毫不知道危险降临,秦牧还跟骚母狗似得撅起屁股,等着裴沐秋给他舔屄,见裴沐秋久久没有动作,秦牧欲求不满地摇晃屁股,胡乱地媚叫:“嗯啊……白近秋,老婆……舔舔老公的小屄……小屄好痒……”

中了春药的男人骚得不行,两片肥硕的臀瓣左右扭动,臀肉乱颤,骚穴蠕动的同时,上方那个狭窄逼仄的菊洞也在微微收缩。

裴沐秋盯着那个紧窄的肉洞,不无嫉妒地想,秦牧前面的嫩穴很干净,只被他一个人肏过,后面的屁眼有没有吃过鸡巴就不知道了。

不过,他上一次给秦牧下迷药时,曾逼问他有没有被干过,秦牧回答说只有他,现在想来那个“他”应该指的是白近秋,再综合秦牧在床上骚浪的表现,屁眼大概率是被白近秋开苞了。

看来那个叫白近秋的,是个喜欢走旱道的,不然没理由放着湿热软嫩的骚屄不肏,先去给屁眼开苞。

裴沐秋本来没想那么快肏秦牧的屁眼,现在得知有人捷足先登,拿了秦牧后面的第一次,一时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