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来第一天,他就跟主角受结婚了,虽然没领证,但在全村人的见证下办了个简单的酒席。秦牧酒量还行也不免头晕,摇了摇头,借着白炽灯昏暗的光线,赫然看到一个黑影趴在床上,正鬼鬼祟祟做着什么。

空气中隐约响起暧昧的喘息声。

被压在床上的少年似乎是不堪忍受,微微侧过脸,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胭脂般诱人的唇瓣张开,溢出若有似无的呻吟,一双狭长的夹杂着媚色的凤眼,却穿过身上的男人落到了秦牧身上,眼里没有一丝情欲,反而暗藏着淬了毒的毒针,似乎在看秦牧,又似乎没看他。

秦牧神色一凛,昏沉的脑海顿时变得清明。

“二叔,你在干什么呀?”

没想到这傻子居然醒了,秦荣贵猛地回头看向秦牧,对上秦牧闪烁着疑惑的黒眸,秦荣贵含糊道:“哦,你媳妇身体不舒服,我在帮他看病,一边玩去。”实在不舍得这块即将到嘴的肥肉,仗着这侄子人傻还想继续,却听对方懵懵懂懂地道:“那我去找二婶玩,想吃二婶做的桂花糕了。”

“诶,等等。”

秦荣贵从少年身上爬起,整整衣冠,悻悻道 :“你就在这儿陪你媳妇吧,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离开之前,秦荣贵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美貌少年,想起家里那只母老虎,身体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目送着秦荣贵离开,秦牧原本懵懂的眼里闪过一丝冷然,转身时,眼神又变回了湖水般澄澈,没办法,系统明确规定,在傻子被淹死之前的这段时间,他要遵循原书的人设,不然就OCC了。

秦牧慢慢靠近安静的少年,随着距离的缩短,他终于看清了凌乱发丝下的那张脸。

不知道是不是混血儿,少年的五官华丽立体,眉骨优越,皮肤是没有一丝瑕疵的冷白色,一双凤眼极为特别,眼尾微微上挑,鼻子高挺又不失秀气,嘴唇如花瓣一样自带艳色,组合在一起有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却一点也不娘。

这双眼……

秦牧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少年胸前一大片裸露的皮肤白的晃眼,靠近锁骨处有一抹淡淡的红色指痕,粉色的乳首若隐若现,薄薄的肌理包裹住纤细的骨架,青涩中透露出一丝浑然天成的魅惑。他似乎毫不介意在秦牧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反而挑了挑眉,红唇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秦牧,问:“怎么,你也想给我治病吗?”

这是朵有剧毒的罂粟花。

秦牧毫不怀疑,要是他敢对少年有非分之想,他的下场会很惨。

下意识地摇头,后知后觉想起他还得扮演傻子,秦牧只得点点头,状似天真地问:“秋秋,你生病了吗?”

白近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比他大七岁的所谓丈夫,如果忽略他痴傻的神情,这个男人称得上英俊,浓眉大眼,脸部轮廓棱角分明,鼻梁挺拔,嘴唇丰润,是很正统硬朗的帅气,男人味十足。

少年懒散地撑起上半身,任由雪白的衬衫往两边敞开,露出整片胸膛。

见男人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白近秋扯了扯嘴角,眼里划过一抹恶意,忽然伸手扯过秦牧的手臂用力往下一拉。

秦牧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往前栽去,等到回过神,他已经被白近秋压在了身下。

少年看着瘦,体重却不轻,秦牧皱了皱眉,本能地排斥这种被禁锢的压迫感,两手抵上少年赤裸的胸膛,正想把人推开,少年突然把脸埋到他脖子里,猫一样轻蹭着。

秦牧浑身汗毛都炸开了。

这时一只微凉的手伸了进来,不由分说地隔着内裤揉捏着他的尚未勃起的鸡巴,秦牧习惯性地夹紧腿,这一举动反而把对方的手夹住了,像是在鼓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