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白近秋低哑的透着鼻音的喟叹声:“动快一点。”
秦牧顿了顿,照着自己平时撸管的方式,握着鸡巴上下撸动,时不时翻开龟头下方的包皮,用指尖扣弄马眼。
毕竟是第一次给人撸管,技巧一般,白近秋的鸡巴又大,没过多久秦牧就手酸了,只能换只手继续,如此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看那根驴鞭玩意儿完全没有要射的样子,反而比之前更粗了,忍不住问:
“怎么还不射?”
不经意看到白近秋衣衫不整的模样,秦牧呼吸一窒。
只见少年仰躺在床,手肘半撑着上半身,脸上酡红一片,眼角眉梢勾兑着动人的春情。他身上穿的T恤是秦牧的,领口有些宽大,斜斜挂在他身上,精致的锁骨跟白皙的右肩都露了出来,隐隐还能窥见一点粉嫩的红樱。
这当然是白近秋有意为之。
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惜喝下一整杯下了春药的酒,肯定不能轻易放过秦牧。
见秦牧移开视线,白近秋低低一笑,从喉间滚落一声低吟,哑声道:“你给我肏,我就能射出来了。”
秦牧蓦地涨红了脸,羞愤地瞪了白近秋一眼,挤出一句:“你不要太过分了。”
盯着男人丰润的唇瓣,白近秋喉结微动,先退一步:“用手我出不来,要不你给我口吧。”
顿了顿,他看似大方地把选择权交给秦牧,“吃鸡巴还是挨肏,你自己选。”
“他妈的让我怎么选,有第三种选择吗?”
“有,你给我找个男人泄火。”
“……”
秦牧做不出这种荒唐事,烦躁地抓了抓短发,壮士扼腕一样沉重道:“行,我只给你口这一次。”俯身趴在少年的腿间,扶着鸡巴正要含入口中,白近秋忽然往后一躲,粗长的男根从他手里滑出,啪地一下甩上了他的脸。
秦牧被鸡巴抽懵了,来不及有所反应,就听到白近秋喘着粗气道:“我们换种姿势。”
一想到能肏秦牧的嘴,白近秋兴奋的难以自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推倒,然后半坐在秦牧的脸上,扶着肉棒用龟头一下一下地戳秦牧的嘴,把前列腺液全部蹭在那两片唇瓣上,声音哑的不行:“张嘴。”
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姿势肏嘴,秦牧羞耻的眼睛都红了,说什么都不肯张嘴。
“真拿你没有办法。”
白近秋咕哝了一句,忽然抬手捏住了秦牧的鼻子,在秦牧快要窒息忍不住张嘴呼吸时,趁机把一小半龟头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