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淫穴,插得秦牧全身的肌肉不断乱颤,淫水噗嗤噗嗤地飞溅而出。

当圆硕的龟头捅进宫口,秦牧灵魂都飞出去了,差点都忘了呼吸,又嫩又紧的花穴好似装在容器里玫瑰花瓣,被木槌捣成了花泥,骚穴快要烂掉,抽搐着吞吐体内的凶器,大腿根处被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撞得发红。

随着花穴上壁那块淫肉被粗大的茎柱来回刮磨,甬道越来越酸,越来越酸,已经波及到小腹了,秦牧彻底崩溃,翻来覆去地哭喊:“啊啊啊好深……要喷了,唔啊……不要……救我啊啊啊……”

在最后一声猝然高亢的嘶鸣声中,秦牧抖如筛糠,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迎来了灭顶的高潮,花心骤然喷出了大滩花液,迎着龟头浇下。

要不是白近秋及时把鸡巴抽出,早被秦牧的那口骚穴夹射了,他深吸了口气,胡乱揉了揉湿漉漉的龟头,再看透明的淫水分成好几股,喷泉一样从艳红的花穴喷出,他双目似着了火,不等秦牧喷完就迫不及待捅了进去。

“啊啊啊不……”

秦牧被奸的魂飞魄散,泪水失禁般流出,骚穴痉挛不已,拼命咬住体内那根巨蟒,殊不知他夹得越紧,白近秋肏得就越猛,干脆将秦牧抱起,抵着墙壁,鸡巴垂直干进那口烂穴,深深凿入子宫。

少年看着纤瘦颀长,却能轻松把比他高比他壮的秦牧抱起,下体在男人的腿心疯狂耸动,抱肏了百来下后,又变成了骑乘式,强迫秦牧坐在他的鸡巴上,一边掐着他的胸肌贪婪地吸吃奶子,一边自下而上狂顶,完全把子宫口当成第二张屄嘴来肏。

没人知道,他跟秦牧视频时,多想把他的屄肏烂肏肿,在男人的体内灌精。

时隔半年终于再次肏到秦牧,白近秋仿佛一个永动机,不知疲惫地在秦牧体内驰骋,力气大到恨不得把他肏死。

他把秦牧的胸肌往中间拢,伸长舌头轮流疼爱着两颗嫩乳,把奶子吸红吸肿还不够,还要含住乳头用牙齿磨,再把奶子连同乳晕全部吸入嘴里,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秦牧被玩坏了,睁着无神的黑眸,身体一抖一抖的,明明承受不住了,骚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吞吐肉屌,淫水被搅成白浆黏腻地附着在茎身,骚红的水穴一片泥泞。

如此被爆肏了百来下,随着又一记深入的撞击,秦牧身体后仰,如同濒死的天鹅高高仰起脖子,流着口水再次发出一声嘶哑的淫叫:“呃啊啊啊……”身体狂震着又迎来新一轮高潮。

这一次白近秋没有把鸡巴抽出,就着满穴的淫水尽情肏干,紧密相连的下体时不时响起清晰的淫水声。

噗嗤噗嗤。

淫水倒流不断冲刷着内壁跟宫口,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体内翻涌肆虐,秦牧叫都叫不出来,不堪重负地倒在白近秋的身上,被白近秋掐着屁股,自下而上强悍地奸淫嫩屄。

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时,白近秋完全成了发情的野兽,眼里蒙上了一层红雾,白皙修长的手指把两瓣肉臀蹂躏成各种形状,粗硕的狼牙棒失速地在烂穴里冲撞,也不知道操了多少下,他低吼一声,龟头整个凿入宫口,马眼翕张,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里面。

“啊啊啊……我要死了……”

秦牧如煮熟的虾,全身泛起潮红,无力地白近秋身上扑腾,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

等到子宫吃下所有精液,秦牧意识都不清醒了,敏感的子宫壁被烫到一般剧烈抽搐,竟又小高潮了一回,淫水再次从花心喷泄而出,被大屌全部堵在了花穴。

白近秋轻晃了下腰杆,恶劣地将半硬的大屌在花腔里搅动,搅出阵阵春水后,才咬着秦牧的唇温柔厮磨,“老公,你流了好多水。”

“想我的鸡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