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河全身湿透,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着,恨不得把肺都咳出来。
拥有泼天富贵的大少爷,何曾这样狼狈过,衣服皱巴巴的沾满了泥土,浑身上下被水浸透,一向苍白如纸的脸颊因为剧烈咳嗽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水珠顺着睫毛渗进了眼里,血红色的眼里噙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好像条狗。
凌鲛鼻子微微耸动,终于闻不到那恶心的精液味道了,挑挑拣拣似得把叶清河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确定他没什么事,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秦牧是我的,你敢……打他主意,我吃了你!”
说着,还不忘朝叶清河呲了呲牙,亮出一口森白的尖牙。
漂亮的皮相跟锋利的牙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高傲矜贵的波斯猫,让人忍不住想要摸摸它的头,有着死亡阴影的叶清河却不敢小觑它,直觉告诉他,这真的是条食人鱼,真有可能吃了他。
只是他不是没有见过美人鱼,这种生物,科学家都认定性格温顺毫无攻击力了,为什么独独凌鲛是个例外?
秦牧醒来时,身体除了纵欲过度有些疲惫外,没有被卡车碾过的酸痛,也没有双穴被肏透的肿胀,清清爽爽,显然被某条鱼仔细清理过了。
这时,昏沉的脑海里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
他被凌鲛拖进河里,冰凉宽大的鱼尾卷住他的胸膛,湿滑的尾鳍包住他的胸肌上下摩擦,两颗奶子被尾鳍上的褶皱刮磨的刺痒不堪。
最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凌鲛居然潜入河里,分开他的腿,两条滑腻的舌头同时钻入他的骚逼跟屁眼。
为了用唾液滋养他那两口被鸡巴肏烂的骚穴,舌头近乎狂乱地在他体内进出,粗糙的舌面打着旋地研磨他的甬道跟肠壁,体内的每一寸淫肉都被密密麻麻的倒刺来回刮磨,搅出阵阵淫水的同时,冰凉的河水也在舌头的奸淫下倒流进体内,冲刷着他穴里的所有敏感点。
明明是条才开荤没多久的小色鱼,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回忆里起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秦牧又羞耻又难耐,忍不住夹了夹空虚的双穴。
果然是色令智昏吗?
要知道他对河水有着本能的恐惧,可他被凌鲛拖下河时,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将手臂趴在岸边,撅着臀,以迎合的姿态承受着舌头的玩弄。
那些淫乱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一帧帧在脑海里闪过,秦牧脸都红透了,慌忙套上裤子,又把衬衫穿上。
一低头,就看到红肿的奶子从破洞里探出,秦牧磨了磨牙,气那条小色鱼把他仅有的衣服给弄坏了,只能把西装外套穿上,堪堪遮住褐色的乳尖。
挺括熨帖的西装蹭上奶子,胸口袭来一股难言的酥麻,秦牧闷哼一声,恰逢干完坏事的凌鲛回到车内,秦牧一把拉开外套,指了指衬衣上的两个破洞,羞怒道:“看你干的好事。”
凌鲛眨巴了一下眼睛,俯下身,将红肿的右乳含入口中,含糊地道:“亲亲就不肿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小鲛:哎呀,忘记亲亲老婆的奶子了。
秦牧: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衣服!
心机鱼告状/怕吗
湿软的舌头灵活地舔吸着嫩肿的奶子,舌尖沿着乳晕一圈圈往中间舔,很快来到了最敏感的乳尖。
凌鲛本来想给秦牧的奶子消肿,一尝到Q弹的乳头就忘了初衷,忍不住撅起嘴津津有味地嗦吸起来。
柔软的唇瓣犹如吸盘,将奶子连同乳晕都吸入口中,薄嫩的乳晕都被拉长了,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涌遍全身,秦牧“唔”了一声,抓着毛毯的左手一紧,右手插进凌鲛的金发长发里,无力地往外扯。
“嗯啊……不要吸……”
见凌鲛跟婴儿吃奶一样嗦他奶子,秦牧羞耻得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