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没分开过，秦牧晚归凌鲛就开始想他了，更别说要好多天不能见面。

分别时，凌鲛在海滩抱了秦牧好久，满满的不舍，“老婆，要快点……回来接我哦。”

秦牧揉了揉凌鲛的长发，点头道：“好。”

凌鲛趁机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向秦牧索吻，秦牧便凑上去啄了下凌鲛的嘴唇。

极其容易满足的小娇鱼翘起嘴角，又点了点脸颊，秦牧宠溺地又亲了一口，这下某鱼得寸进尺了，又点了点额头，秦牧对准它的额头亲了一下，这次不等凌鲛指示，秦牧主动把凌鲛的小脸都亲了一遍，末了，轻咬了一口凌鲛的鼻尖，“行了吗？”

被幸福包围的凌鲛捂着脸，飞快地亲了下秦牧的嘴唇，“我……会想你的。”

“咳咳，我也是。”

秦牧目送着凌鲛跳进海里，在波光粼粼的海边上自由地穿梭，金色的长发服帖地披在肩上，露出的整张脸纯真如孩童，深蓝色的鱼尾好似缀着星光，掀起阵阵浪花，眼前的画面唯美而梦幻。

凌鲛游得并不远，就在秦牧附近游动，目光一直追随着秦牧，看到秦牧朝它招手，蓝眸弯弯，咧开一口洁白的尖牙。

像是在跟秦牧展示泳姿，它时不时一头扎进海里，在某个时间点跟海豚一样高高跃出海面，蓝色的鱼尾在空气中划过好看的弧线，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发力的，跃到半空时还能三百六十旋转，纤薄的胸膛白到发光。

秦牧：真是条臭屁鱼。

他好气又好笑，把手拢到嘴边，大声道：“我走了。”

说完这话，秦牧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他给叶清河打电话，表明自己是不会跟他交往的，同时告诉他凌鲛不见了，叶清河在电话那头语气玩味：“不见了？好好一条美人鱼，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秦牧道：“可能是它想家回海里了吧。”

这个理由叶清河当然不信，凌鲛一看就喜欢秦牧，怎么可能扔下秦牧一走了之。

叶清河从来喜欢把利益最大化，他对秦牧一见钟情不假，但凌鲛他也不会轻易放掉，那条美人鱼是他迄今为止所见到的最美的一条，可以想见，把它推向世人，会让多少人为它一掷千金。

不过秦牧敢这样说，肯定不怕他去查，叶清河一时也不敢有大的动作，在心里斟酌一番后，略带歉意地道：“我为我之前的话跟你道歉，我是真的喜欢你。”

秦牧扯了扯嘴角，“感情的事不能勉强的。”

叶清河在那头叹了口气，又戴上了温柔贵公子的假面具，自嘲道：“这是我第一次被人拒绝，老实说我很挫败。”

“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玩笑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还是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

秦牧当做无事发生，应付了两句，却不敢轻易让凌鲛现身，他知道叶清河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不吹海螺召唤凌鲛，凌鲛在海底都快得相思病了，同伴送给它新捡的宝贝，它都没有丝毫兴趣，鱼尾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海藻，向来无忧无虑的眉心多了一丝忧郁。

同伴是还没分化的黑色鱼尾的鲛人，见凌鲛为情所困的模样，用它们的语言一脸白目地问：“你是被雌性抛弃了吗？”

凌鲛瞬间炸鳞，蓝眸圆瞠，愤怒的小火焰自眼底窜起，“你才被抛弃，我老婆最疼我了，绝对不可能抛弃我的！”

它一生气鳞片就会炸开，蓝色的鱼尾还会窜起道道红光，吓得小黑鱼缩着肩膀后退了好几米，“我瞎猜的，当我没说。”

“哼！”

凌鲛坚信秦牧只是出差几天，马上就会来接它，没把同伴的话放在心上，不过实在是太想秦牧了，就摸黑溜回别墅，在满是秦牧气息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