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疏离:“我在听,时间地点你来定吧。”
这一边,秦牧几乎快咬碎牙才忍住到口的呻吟,硬挺俊朗的脸上布满红晕,瞪了凌鲛好几眼,后者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吮吸右乳,把奶子吃肿后,又如法炮制在左侧咬出一个洞,湿滑的舌头如蛇般缠卷着左乳。
自从跟凌鲛在一起后,秦牧的衣服更新换代很快,尤其是内裤,凌鲛不爱脱衣服,每次都是用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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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乳尖被舌尖打着圈地舔吸,褐色的奶子连同乳晕都染上一层透明的唾液后,凌鲛才张嘴把奶子含入口中,用尖尖的牙齿小心翼翼地磨,强烈的酥麻伴随着轻微的刺麻从胸口袭来,秦牧忍不住张大嘴,极为克制地喘息了一声。
“那今晚八点,我来接你?”
“不……用了。”
秦牧身体颤抖的愈发剧烈。
这混蛋鱼居然趁他不注意,又把舌头分成两半,吸盘一样吸嘬他的双乳。
此时秦牧衣着完好,穿着简单的白色背心跟黑色裤衩,就两颗奶子露在外面,加上凌鲛吸得用力,乳头都被拉长了,秦牧不得不挺起胸膛,主动把奶子送到凌鲛舌头上,好减缓胸口的胀刺感。
乳头本就是他的敏感点,被这么一通玩弄,身下某个隐秘的骚穴不自觉开始收缩,男人羞恼地伸出另一只手,掐住凌鲛的下巴,试图让它把舌头收回。
凌鲛皮肤娇嫩,下巴很快多了红色的指痕,蓝色的眸里溢出一丝委屈,固执地不放开,两条舌头淫猥地自下而上舔过乳首。
“那好吧。”
电话里,叶清河报出了一个地址,却不急着挂电话,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秦牧闲聊。
秦牧压根没听清叶清河在说什么,只随口附和了两句,全身心都在凌鲛的两条舌头上,到后来凌鲛居然将鱼尾挤进了秦牧的双腿间,隔着裤子缓缓摩挲那口蠕动的嫩穴。
上下全部失守,男人漆黑的眸底水雾氤氲,将手从凌鲛的下巴移开,转而抓住滑腻的鱼尾想要阻止。
鱼尾上的沐浴露还没冲洗干净,滑不溜秋,深蓝色的鱼尾挑逗性地在他的腿心上下滑动,没一会儿,就有淫水沁出,跟鱼尾上的泡沫混合在一起。
秦牧顿时没了力气,无力地夹住鱼尾,任由那条尾巴灵活地磨他的嫩屄,湿了的内裤黏腻地卡在屄缝里,摩擦间带来一阵难耐的酥痒。
他不得不把手放到嘴边,咬住手背来抑制呻吟,就在这时,电话里叶清河说了什么话,秦牧没听清,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然后就听到叶清河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手边刚好有两张音乐会的门票。”
秦牧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自己答应了什么,心下不妙,一抬头,就看到凌鲛成了小妒鱼,红着眼,甩动鱼尾在腿心狂乱地翻搅。
尖锐的快感自下体袭来,阴蒂从包皮里凸起,被鱼尾隔着裤子研磨,速度极快,秦牧忍不住高高仰起脖子,黑眸一片涣散,大腿根抽搐不已。
他快要阴蒂高潮了。
脑海中的晕眩感越发强烈,秦牧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死死咬住手背,坐在矮凳上失控地颤抖,等到阴蒂达到高潮的那一瞬,秦牧翻着白眼,黑眸溢出情动的泪水,无声地迎来了巅峰,在阴蒂高潮的刺激下,花心剧烈收缩后骤然喷出一小泡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