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突然想起凌鲛的爪子很锋利,指缝间还附着一层薄薄的蹼,应该不是那么方便,又改口道:“算了,我自己来。”
正想翻过身去拿润滑液,后腰陡然一沉,凌鲛用鱼尾压住男人不让他乱动,蹼爪打开抽屉,找到了秦牧说的润滑液。
“我……来吧。”
尖牙咬开瓶口,凌鲛将冰冰凉凉的液体涂抹在了后穴,可能是太凉了,后穴受到刺激收缩不已,凌鲛好奇地伸出蹼爪戳了一戳,肛口蠕动的更厉害了。
虽然还是条纯纯的处男鱼,但凌鲛也知道秦牧的雌穴娇嫩,把蹼爪伸进去很容易让他受伤,后穴估计跟前面那口雌穴一样嫩,便把润滑液涂在舌头上,对准羞涩闭合的肛口慢慢顶了进去。
紧致的后穴被舌头一寸寸撑开,胀感并不是十分强烈,再加上有润滑液润滑,轻易就钻到了内里。
柔嫩的肠肉被舌面的倒刺搔刮研磨,袭来阵阵酥痒,秦牧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哦,抓着床单的手用力收紧。
他不自觉撅起臀,任由凌鲛用舌头给他后穴扩张,等到察觉到那条温凉的舌头还在往里钻,已经抵达他的结肠了,秦牧绷不住出声阻止:“唔啊……太深了,嗯啊……不要再进去了,要……要坏了……”
虽然好奇后穴的构造,凌鲛还是听话地没有再往里深入,而是像之前奸淫雌穴一样对待后穴。
湿软的舌头如蛇一般在滑嫩的穴里游弋,同时翻卷舌面好让倒刺摩擦过肠壁的每一个角落,舌尖不经意扫到某个微凸的一点,男人的声音蓦然变了调,变得沙哑甜腻,凌鲛眨了眨眼,试探性地对着那一点发起进攻。
“呃啊啊啊……”
前列腺被舌尖来回舔舐,尖锐的快感自那一点袭来,秦牧仰起头,满脸春情地浪叫,口水沿着嘴角滑落,大屁股无意识地左右摇摆,主动迎合舌头的玩弄。
那骚媚的声音传入凌鲛耳里,像是一种鼓励,两根大鸡巴硬的都快爆炸了,它却浑不在意,继续用舌头奸淫男人的后穴。
它忘了是在做扩张,蹼爪掰开屁股,舌头疯狂在肠道里扫荡,对着前列腺狂插乱捣,密密麻麻的倒刺几乎要把那凸起的一点磨烂。
前所未有的汹涌快感,将秦牧的意识淹没,泪水不断从眼尾渗出,他啊啊浪叫着,嘴上哭喊着不要,屁股却高高翘起,骚母狗一样狂乱摇摆,到后来主动用后穴吞吐起体内的舌头。
大骚屁股时而前后移动,迎合舌头的抽插,时而顺时针扭动让舌面的倒刺搔刮每一寸肠肉,肛口跟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收缩,娴熟地夹吸套弄舌头,肠液混合着润滑液从屁眼流出,吸附在舌头上,滴答滴答地往下流。
因为太爽了,完全不是人类的舌头或者是道具所能给与的快感,秦牧前面那根鸡巴高高竖起,未经抚慰的骚穴也在空虚地蠕动,不断往外淌水。
闻着空气中越发浓重的骚味,凌鲛兴奋得两根大屌不断滴出透明的液体,它索性停止抽送,由着秦牧扭动屁股吞吐它的舌头。
正爽的欲仙欲死,秦牧没发现鲛人的舌头不动了,疯狂摇摆屁股,用嫩屁眼吃起舌头,肠道在急剧的刺激下越收越紧,后穴夹得越紧,肠壁被倒刺搔刮的越剧烈,没多久,屁眼就开始抽插痉挛。
秦牧拼命缩紧屁眼,倒刺重重刺进了前列腺,激狂的快感在体内激荡,他猛地仰起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发出一声长长的骚到骨子里的淫叫:“嗯啊啊啊……”
他一边浪叫一边浑身颤抖地喷出肠液,鸡巴也在同一时间射出一道浓稠的白浊,骚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仅仅只是被舌头肏屁眼,花穴就小高潮了一回,淫水、肠液跟润滑液汇合在一起,把原本干净的床单浇得湿透,连底下的床褥都湿了。
被榨干了所有力气,男人强健精壮的身躯如山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