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亢喑哑的淫叫持续了好几秒,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秦牧坐在鲛尾上,浑身颤抖地喷出了大滩花蜜,丰沛的淫水淅淅沥沥地从半空中浇下,像是下了一场淫雨,而前面那根鸡巴,也在同一时间跳动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浊。
因为太刺激了,骚穴在阴蒂高潮的同时,收缩再收缩,竟直接g点高潮了。
沉浸在三重高潮的余韵中,秦牧头脑一片昏沉,跟醉了似得,眼里布满了迷离的水雾,脸颊、脖子以及赤裸的胸膛都漫上了红晕,他剧烈地喘息,一截舌头从嘴唇里探出,舌尖上浸了一层透明的口水,要落不落的。
凌鲛在黑暗中将男人这副骚样收入眼底,蓝眸发射出异样的光芒。
它拖动长尾,将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送到身边,灵巧的舌头撬开男人的嘴唇,在湿滑的口腔里扫荡,汲取着里面的汁水。
鲛人的舌头很长,能直接舔到秦牧的喉咙,凌鲛用舌头上凸起的倒刺搔刮着敏感的上颚,舔过每一颗牙齿,然后舌尖抵着喉头的软肉轻轻震动。
从小在深海里长大的它,甚至不知道这就是接吻,只是想从男人的口中掠夺可以解渴的蜜液。
秦牧被吻得全身发软,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滑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条长舌终于从他口中撤出,他跟获救的溺水者一般,长大嘴拼命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没等他从刚才近乎窒息的深吻中缓过神,胸口突然袭来轻微的刺痛,秦牧无神地低下头,就看到凌鲛一口咬住了他的右乳。
尖利的牙齿微微陷进了褐色的乳晕里,粗糙的舌面抵着凸点来回研磨,难以言喻的酥麻自乳尖窜起,才潮喷过的骚穴难耐地收缩着。
秦牧“唔”了一声,下意识夹紧腿,伸手去推凌鲛的肩膀,第一次吃奶子的鲛人怎么可能吐出红蕾,收紧尖牙,再用力一点就要刺破皮肤了。
害怕凌鲛把他奶子咬掉,秦牧不敢挣扎了,身体后仰,两手无力地撑在身后,挺起胸膛任由凌鲛用唇舌玩弄他的乳头。
有了男人的配合,凌鲛没那么猴急了,探出舌尖,压着奶头打着圈地转动,等上面裹了一层透明的口水,才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噘着嘴吸乳一样猛嗦。
男人的奶子比它想象中还要嫩,还要Q弹,怎么也吃不够,轮流将两颗乳尖都嗦了一遍,凌鲛才吐出嫩蕾,用尖牙轻咬着小小的乳头颈,轻轻研磨。
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上半边瞳仁,雌雄莫辩的鲛人脸上没有丝毫淫邪的表情,纯真的犹如正在吸食母乳的稚童。
可怜秦牧奶子本来就被尾鳍磨肿了,被这么一通舔吮,更是肿的没法看了,底下那口骚穴跟坏了的水龙头,不断抽搐着吐出淫汁。
后来奶子都被吸麻了,稍稍一碰就刺痒不堪,凌鲛这才放过男人的奶子,转而用舌头去舔秦牧身上每一寸皮肤。
因为还未分化,不能真正占有男人的雌穴,凌鲛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在男人身上留下它的气味,顺便用舌头熟悉这具身体。
它舔遍了秦牧的整片胸膛,舌头蜿蜒而下,舔过肚脐跟小腹,抵达了水淋淋的骚穴。
知道男人的雌穴有多嫩,凌鲛忍不住在那里多停留了一会儿,吮去新溢出的骚水,轻咬着大腿内侧的软肉。
秦牧的身体敏感地轻颤着,在这漫长的舔弄下,终究还是困意占据了上风,秦牧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连凌鲛将他翻过身,舔吸他丰满的臀肉,长长的舌头在股沟里滑动,试探性地戳刺那幽闭的后穴,都没有醒过来。
由于鲛人分化是随机的,它们中不乏有雄性跟雄性的配对,利用排泄腔交媾,这样算的话,那它的雌性就有两口穴了。
凌鲛抽回舌头,低头瞅了瞅自己的下腹,心中涌现出一个强烈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