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上,以后就肏不到了。

教训完王麻子,白近秋心情不错,回去路上再次被那几个村名用露骨的眼神打量时,他还冲他们笑了笑。他身上穿的是他仅有的那件白衬衫,浸了水,黏腻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独有的纤细的身体曲线。

有人咽了口口水,问:“你的脸怎么了?”

白近秋摸了摸嘴角的伤口。

他皮肤又细又薄,平时稍微磕碰到痕迹就很明显,更别说实打实挨了秦牧一拳,嘴角微微肿起,乌青一片。

对上那群人探究的目光,白近秋顿了顿,柔柔地道:“没事,一点小伤,秦牧不是故意的。”

众人一脸震惊。

秦牧那傻子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娶这么漂亮的老婆,不怜香惜玉还家暴?

虽然秦牧的身体很好肏,但白近秋向来睚眦必报,秀眉微蹙,叹了口气:“王麻子半夜翻墙进来,对我动手动脚,被我老公看到了,误会我不守夫道,一把将我推开,我没站稳撞到了门上。” ~散饿灵散散午久似灵饿

“我不怪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已经是他的人了,除非他不要我,不然我要跟他过一辈子,瞧我跟你们说这些干嘛,你们忙,我先回去了。”

说完,白近秋继续蹙眉,一脸惆怅地离开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气秦牧那傻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又对那个胆大包天的王麻子恨得牙痒痒。

可怜王麻子前脚才从鬼门关回来,后脚就被一群人揍成了猪头,硬生生从骡子脸变成了猪腰子脸。

这一厢,秦牧没处可去,就去了二婶家,顺便看望一下被打的下不了床的二叔。

作为书里为数不多的正常人,得知秦牧不傻了,二婶喜极而泣,问秦牧今后有什么打算,秦牧迟疑了片刻,说想出去打工。二婶问他白近秋怎么办,秦牧说把他带上,二婶欲言又止,问:“村长能同意吗?”

村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买来的媳妇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这里。

秦牧沉默。

要想阻止白近秋黑化,把人从这个狼窝救出去应该就行了,只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村子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想神不知鬼不觉把人弄出去难如登天。

白近秋是个富家少爷,有多富书里没写,秦牧有想过出去给白近秋的家人通风报信,但是他一离开,就没人保护白近秋了。

暂时想不出办法,就意味着他还要跟白近秋住一起,隐秘的花穴隐隐作痛,总有种挥之不去的异物感,就好像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还塞在里面,秦牧身体僵了僵,郁闷地叹了口气。

更让他郁闷的是,回去的路上,不少人对他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

秦牧一脸莫名,隐约听到什么打老婆、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字眼,当即停下脚步,沉着脸问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