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邢索性替他说了:“昨晚我们做了。”

秦牧昨晚被肏了很多次,加上在酒吧喝了点酒,现在头还晕着,正要呵责季邢,一些淫乱的片段断断续续地在他脑海中闪过,秦牧脸上的红晕瞬间退去,变得惨白他终于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一时间屈辱、愤怒、恨意萦绕在心头,秦牧的眼睛都红了,两手用力攥紧被子。

将秦牧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底,知道他误会了,季邢也没有急着解释,只是轻拍了拍秦牧的肩膀,“事情都过去了。”

怎么可能过去。

一想到自己被人捆住双手,任人欺凌玩弄身体,秦牧杀人的心都有了,怒火烧红了他的眼,他猛地看向季邢,一字一句地问:“方亦彬人呢?“

季邢眨巴了下眼睛:“在隔壁1205号房。”

得到答案,秦牧磨了磨牙,就要过去找方亦彬算账,季邢先一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蛰伏的巨蟒在嫩屄里顶了一顶,骚穴顿时袭来难言的酸胀,秦牧“唔”了一声,身体一颤,“拔……拔出去。”

季邢不但不拔出去,还得寸进尺地在滑嫩的甬道里抽送了两下,这下原本半勃的大屌彻底勃起,把骚穴撑得满满当当。

他看着秦牧再次涨红的脸,盯着那双蕴藏羞耻的黑眸,缓缓道:“昨晚为什么跟他来酒店开房?”

问出这句话时,季邢表情极为平静,语气也是温和的,没有咄咄逼人,只有那双浅色的眼微微眯起,流露出几分危险。

秦牧顿时有些心虚,下意识回避了季邢探究的目光。

他能说是为了不被季邢勾引,所以想随便找个人解决生理欲望吗?虽然后面他后悔了,可还是被……

想到这里,秦牧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季邢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就上床了,他不是跟方亦彬吗?秦牧仔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跟季邢有关的记忆的匣子被打开,他想起他跟季邢在椅子做了,还被季邢抱到镜子前爆肏。

最后他竟然被硬生生肏尿了,尿在了用来洗漱的盥洗池……

难道他昨晚先后被方亦彬跟季邢肏了?那季邢岂不是看到他被方亦彬强暴了?

那些淫荡不堪的场景历历在目,即使被强奸他依旧得到了无上的快感,季邢赶到时,是不是看到他跟个男婊子一样在方亦彬身下放浪呻吟?

种种猜测在秦牧脑海中走马观花般闪过,秦牧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邢了,整个人僵在床上,连季邢偷偷在他屄里滑动都没有发现。

季邢不告诉秦牧实情,只是想让秦牧受点教训,以后就不敢出去乱约了,见秦牧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哪里舍得继续骗他,亲了亲秦牧的额头,安慰道:“方亦彬没有对你做什么。”

秦牧头脑纷乱无比,没有听清季邢在说什么,“什么?”

季邢叹了口气,坦白道:“昨晚肏你的人,一直是我。”

鹦鹉学舌一样重复了一遍季邢的话,等到明白了话里的含义,秦牧先是一愣,随即情绪激动地问:“你说什么?”

季邢伸出葱白的手指,戳了戳秦牧的胸口,没有直接给出回答,而是问:“那你想要谁肏你啊?方亦彬吗?”

话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醋意。

明白过来什么,秦牧大大松了口气,情绪起伏过大,身体愈发疲累,尤其是体内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了。

秦牧羞耻地将手抵在季邢的肩膀,觉得现在的情况其实比被强奸也没有好多少。

“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