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内壁浸淫着催情润滑液,被大鸡巴这么挑逗,甬道很快就泛起一阵空虚。

秦牧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强行忽略身体的渴望,抗拒地摇头,“唔……别插进来,给我滚开。”被情趣道具插是一回事,要是真让对方把鸡巴插进来,那就不一样了,他就真被强奸了。

这一刻,秦牧内心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做出这样荒谬的决定,为什么要掉以轻心,没能第一时间从这混蛋手里挣脱。

不能接受被刚认识的人强奸,秦牧用色厉内荏掩饰心中的慌乱,“方亦彬,你敢插进来,嗯啊……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不叫方亦彬的名字还好,一叫这个名字,季邢脑海里不可避免地浮现了秦牧跟方亦彬翻云覆雨的画面,虽然是想象的,却让他嫉妒得面容扭曲,龟头抵着屄穴就要往里入。

清晰地感受到龟头挤开了他的屄穴,秦牧嘴唇都发抖了,知道自己逃不了,秦牧只能让伤害降到最低,屈辱地道:“呃啊……先别进来,唔……戴套。”方亦彬一看就是老手,谁知道有没有性病。

这话传入季邢耳中,一缸子的醋都被打翻了,眼里燃烧着炽烈的怒火跟妒火,季邢一杆入洞,粗壮的大屌瞬间就撑开内壁重重凿上了花心。

空虚的花穴被大鸡巴严丝合缝地填满,秦牧彻底被占有了,黑布后面的那双眼里有一瞬的空茫,似是不相信自己被人强奸了,然而茎柱表面跳动的青筋一下一下挤压着内壁,告诉他这是真的。

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秦牧又开始反抗了,胡乱踢蹬着两腿。

季邢耐心售罄,紧紧箍住秦牧的腰,将他从床上提起,随后顺势向后一倒,秦牧就被迫趴在了季邢的身上,这一过程两人下体紧密相连,宫口被龟头戳的酸胀不已,秦牧受不了地摇头,发出破碎的低呜:“呜……好深……”

下一秒,右耳垂被卷入了温热的口腔,对方轻咬着他的耳朵,用气音问:“承不承认你是骚货?”

这句带有羞辱意味的话,让秦牧难堪地涨红了脸,反驳道:“我不是,呃啊啊……不要,太深了……”

话还没说完,对方突然发力,硬挺的大肉棒抵着宫口用力顶了两下后,便开始在湿滑的甬道奋力抽送,每次龟头都要戳上宫口的那处小眼,持续不断的开凿下,子宫口颤巍巍地张开,那根巨蟒便趁机硬挤了进去。

秦牧只觉得骚逼要被肏坏了,真的太深了,不同于季邢循序渐进的开垦方式,对方一上来攻势就这么猛,秦牧有些招架不住,然而,空虚多时的骚穴好不容易吃到大鸡巴,哪肯轻易松嘴,像是在吃最后一顿晚餐,贪婪地吞吃大屌。

“好紧。”

用气音喟叹了一声,季邢热情地在秦牧体内驰骋,后来更是掐住了秦牧的胸肌,下身跟装了马达一样狂猛地奸淫嫩屄,把秦牧干得神智全无,彻底沦为了骚母狗被身下的雄性肆意侵犯。

季邢肏得极为尽兴,不用为了扮演温柔弟弟而克制自己的欲望,等到龟头全部插入了子宫,他舒爽地闷哼出声,满脸绯红,额头跟鼻尖都沁出了薄汗。

洁白修长的手指陷进了饱满的胸肌,季邢下身狂乱地向上耸动,肏到后来,他膝盖微微曲起,以腰部为着力点,疯狂在男人体内进出,抽插幅度大到屁股都悬空了,要不是用力掐住秦牧的胸肌,都能把秦牧顶飞出去。

秦牧被奸得眼泪都出来了,像是在坐云霄飞车,身体不断在空中上下起伏,每次身体回落时,都会把整根大屌全部吃进去,骚穴被鸡巴干得酸麻不堪,子宫口也被龟头磨得不住收缩。

“啊啊啊……不要,我要被肏死了……”

秦牧爽得神志不清了,看似是他在骑乘,实则是季邢在骑他,太疯狂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让秦牧脑海晕眩不已,缺氧般张大嘴,发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