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压抑的闷哼从秦牧嘴里溢出。

秦牧羞怒交加之余,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对方好像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一点也不惊讶,抽屄的动作都不带犹豫的,然而不容秦牧细想,那混蛋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掐着他屁股强迫他撅起臀部。

秦牧不肯配合,对方就硬生生将他的膝盖曲起,由于双手被缚在背后,秦牧上半身紧贴着床,腰腹悬空,这种困难的跪趴姿势,让秦牧的身体重心落到了膝盖,脸埋在枕头里几乎快喘不过气。

这是真正的连躺平都做不到,季邢轻而易举地制伏了秦牧,眸光暗红地盯着那口湿漉漉的嫩屄。

他刚才都没碰过秦牧的嫩穴,很大可能是秦牧洗澡的时候就湿了,为谁湿的不言而喻。

宁愿跟别人一夜情,也不愿意找他解决生理需求……

季邢怒火中烧,恨恨地埋下脸,一口含住了那粒微缩的是骚阴蒂,撅起嘴用力一嗦。

“唔……滚开,不要。”

尖锐的快感自阴蒂袭来,秦牧黑眸布满水汽,腰都在颤抖了,他抗拒地扭动屁股,试图将阴蒂从对方口中解救出来,可他越扭,对方嗦得越用力,阴蒂周围的包皮都被拉长了,原先缩着的阴蒂彻底凸起,被唇舌玩弄得酥麻不堪。

秦牧的身体太敏感了,被打屁股骚穴都会湿,更别说被舔吮阴蒂了,明明很屈辱,身体却在渴望着舌头更放肆的玩弄,甬道里的嫩肉无规律地抽搐着,淫水如同溪流汨汨流出。

真的太不堪了。

他现在就像个人尽可夫的男婊子,被陌生人侵犯都能从中获得快感。

为了掩盖生理反应,秦牧拼命绞紧嫩屄,想把淫水吸回去,紧窄的洞口闭得紧紧的,可怜地翕动着,落入季邢眼里却成了某种邀请。

要是换成往常,季邢很乐意满足秦牧,但秦牧太不乖了,居然敢背着他偷吃,便吐出阴蒂,舌尖绕着圈地挑逗肉蒂,直把阴蒂逗弄的战栗不已,才重新嗦入嘴里,吸力强劲到恨不得把阴蒂吸破。

“不、不要!”

秦牧绷紧了小腹,红彤彤的屁股剧烈震颤,几乎是瞬间达到了阴蒂高潮,快感到达顶峰后,随之而来的是席卷全身的酥麻,皮肤上仿佛有细小的电流爬过,要不是秦牧在高潮的那一瞬死死咬住枕头,早就不知羞耻地叫了出来。

骚穴受到刺激,蠕动频率加快了,嫩肉一收一放地挤压出更多的淫水,肥嫩的阴户水淋淋一片,浓密的阴毛炸开,黑的黒,红的红,画面淫乱的不行。

这还只是第一次。

为了惩罚秦牧,没等秦牧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季邢再次埋下脸,继续用唇舌刺激阴蒂,时而用牙齿轻轻碾磨,时而舌尖抵着阴蒂用力吮吸。

阴蒂才高潮,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阴蒂像是被钝针扎过,一刺一刺的,说不上疼,但是难以忍受,秦牧无助地扭动屁股,眼泪都溢出来了,声音闷在枕头里听上去含糊不清:“唔……滚啊,呃啊啊……不……”

阴蒂被吸得刺麻不已,又在这仿佛要破皮的刺痛中生出另一种奇异的酥麻,层层累积之下,秦牧撅着臀,崩溃地迎来了第二波阴蒂高潮,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除了第一波跟第二波没有间断,后面几波都有一分钟的中场休息时间,由于季邢是针对性地刺激阴蒂,秦牧阴蒂高潮得很快,在不知道第几轮阴蒂高潮后,迟迟得不到抚慰的骚穴空虚到都抽痛了,淫水顺着屄缝流到了床上。

秦牧初时还能叫骂两句,后面只剩下求饶了,他头上仍然盖着毛毯,脸压着枕头,呼吸不畅外加多次阴蒂高潮,秦牧都精神恍惚了,连季邢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也就不知道唯一的逃跑机会就这么被他错过了。

压下被打搅好事的不快,季邢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