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明明刚刚还是那么小的一条……
他想起身,想说话,却发现侧脸上的剧痛不知何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僵硬无力。
别说走动,就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而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黑色在他半张脸上飞快蔓延,就像天生的丑陋胎记,跗骨之阻一样长在了他那张清隽儒雅的脸上。
骨昃的毒无解,杨清的脸算是废了。
如果不及时治疗,毒素蔓延到大脑,还会造成神经瘫痪。
但巫梓此时已经没空管他了,杨清给他下的药是催情药,药效极猛,刚才还只是浑身泛热,这会儿简直是神志不清。
他张开腿,命令道:“进来。”
黑蛇性器早已勃起,硬挺挺地顶着他,接到准许,立刻熟门熟路找到那处幽深蜜谷。
本来准备一举攻入,想到早晨受的冷待,又不肯马上进入了,只用蛇鳞和龟头在外磨蹭,磨的蜜液沿着大腿流下,沾湿了沙发。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你在做什么?”巫梓耐心全无,湿红的眉眼冷戾,“快点。”
足有碗口粗的黑蛇,蜿蜿蜒蜒凑到他耳边,蛇信划过少年绯红湿润的鬓角,“要我还这么不客气啊,宝贝,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