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梓小腹被灌入的精液撑得隆起,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舌尖吐出,剧烈喘着气。

药效缓慢地从身体里退去,理智重回大脑。

巫梓沉默地看着骨昃用唇舌给他清理身体,等穿好衣服后,扬起手,啪!

狠狠一耳光摔在男人脸上。

骨昃神色不动,半跪在他面前,一手扶着他的腰,“痛快了吗?”

巫梓眸光狠戾:“滚!”

饶是知道自己不顾巫梓意愿粗暴交媾的后果是什么,听到这个滚字时,骨昃还是忍不住心中被针扎一样的痛,手指蜷缩了一下。

“你说过……你喜欢我,”骨昃望着他,赤金色的眸子隐约哀伤,“你还叫我老公,给我取名字,说我是你的……”

巫梓一腔怒火,听到他的话,沉默下来。

他偏过眸光,语气依旧生硬,紧绷的脸色却已经不复刚才难看,“我不可能和你在山林里度过一生。”

“你可以告诉我,我……”骨昃急切地说,“我那么喜欢你,不会不管你的意愿的,”说着又委屈下来,“但你没有说,还背着我偷偷和那些臭东西在一起,后来更是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我。”

告诉他?

不,巫梓不会和他告诉他,更不会和他谈判,永远不会。

力量的悬殊差异下没有对等的谈话,弱者也不配和强者要求自由。

天真愚蠢的话一旦说出口,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不会是宠溺应允,而是冷漠暴戾,以及更紧迫的监视和禁锢。

他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