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接下来几天他被骨昃缠的很紧,几乎每时每刻,骨昃的两根性器,至少有一根埋在他体内。
巫梓厌烦了被黑蛇两根性器轮流肏干,太累,主动分开臀瓣,让黑蛇仔细开拓之后,尝试进入了后穴。
黑蛇本就对每次做爱只有一根能够进入巫梓体内,剩下那根总是被冷落地垂在外面,只能靠臀肉解解渴,对此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和这蛇交缠久了,巫梓身体本能苏醒,宛如沾染了性瘾,只要不是在上床,穴内无时无刻不在空虚,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把无边无际的虚无堵上。
但两个穴一起堵上就太过了。
骨昃生的太大,比很多畜牲的性器都夸张,同时进去的时候,穴口紧绷近乎透明,连小腹都涨的疼。
情欲上头的时候可以忍,发泄出来之后他就不乐意了。
是夜,巫梓惫懒地跨在骨昃身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紧贴着男人紧实的腰腹,大腿内侧的嫩肉磨的绯红,穴口满是淫水精液,明明已经发泄过了,还是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咬着插在里面的狰狞肉柱不放。
两人身体紧贴,汗水交融,汗湿的发都粘在一起。
巫梓懒洋洋扫了眼外面天色,呻吟得沙哑的嗓音无精打采,“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