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们人类的名字，”白蛇果真是个好脾气，没有发火的意思，很是温和地说，“我路过这里，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就进来看看。”

味道？

巫梓想起，他误食山中野果那天醒来时，黑蛇也是这样在闻他身上的味道。

白蛇凑近闻了闻，摆了摆尾巴，有点疑惑：“真是奇怪，我进来之前明明闻到这里的气味是最浓的，源头也应该在这里，为什么你身上……”

他顿了顿，笑意散了些，蛇瞳冰冷地审视巫梓。

“全是其他雄性的味道。”

巫梓不动声色闻了闻，什么也没闻到，除了……满山洞他和那条蛇交媾之后的气味。

两人做的太频繁，巫梓自己都记不清做过多少次，被压在山洞里，岩壁上，温泉池边，池子里……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交媾之后的淫靡痕迹，别的不说，他身下的叶子上还有他流出的水和那条蛇精液混合之后干竭的白色浊物。

如果这条蛇和黑蛇一个嗅觉，都觉得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香甜的……

巫梓手指蜷缩。

白蛇好奇地打量他，对四周矛盾的气味充满了探究欲望。

就在他打算更进一步观察时，浑身赤裸的少年勉强撑着半坐起身，乌黑秀发披散在肩头，像一匹黑色绸缎，半遮半掩挡住了上身。

似乎是为了借力，少年曲起一条腿，秀美的长腿宛如羊脂玉一样白皙细润，越发显得上面留下的指痕格外刺眼。

这动作让两腿分开一条缝，腿心若隐若现露在白蛇面前。

他腿间红润的花道还是湿润的，黑蛇做完从来没有清理的意识，昨晚射进去的精液还含在里面。

被他的动作挤压，被肏得红润软烂的穴口吐出一汪透明混杂白浊的液体，落在被揉皱揉烂的植物叶子上。

这种叶子就长在洞穴边上，每一张都足有一米宽两米长，翠绿厚实，他每天都会摘新的来换，不然早被黑蛇的鳞片刮成破烂了。

不过饶是如此，一场做下来，该烂的也还是烂了。

巫梓伸出手，从叶子上挑起一缕穴里流出来的蜜液，歪了歪头，黑白分明的眸子干净清澈，仿佛纯真稚子一般。

“你说的是这种味道吗？”

细长玉白的指粘着粘稠成丝，还在一点一点往下坠的淫物，就这样展示在眼前。

四周空气中，香甜的气味瞬间压倒了让人不喜的雄性气味。

带着小勾子一样，果实熟透的香味暗暗浮动。

饶是白蛇不懂什么叫勾引，看到这一幕，也本能地起了反应，沉甸甸的性器从尾尖探出。

“是，”干净清润的嗓音沾染情欲，“这种东西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吗？”

“是啊，”巫梓垂眸，随手把挑起的淫液抹在白蛇那一身珠玉般华彩的鳞片上，双腿分得更开，细长的指按着大腿，指尖陷入软肉之中，把一汪水润柔嫩多软肉送到白蛇嘴边，笑容天真，“你要尝尝吗？”

白蛇纯金的蛇瞳缓缓收紧。

“不过，不能这样，你的牙太长了，会伤到我的，”巫梓一派温和无害，纯真又稚气，“你会变人吧？可以变成人吗？我请你喝。”

白蛇迟疑片刻，庞大的身形开始收缩，一点点变成浑身赤裸的青年，三千雪色发丝披散，露出的脸也似白玉无瑕，眉目如画，精致绝美。

他的身形比之黑蛇修长，肩宽背阔，背肌结实，腰部线条却收束得细瘦，从脊椎下去一条曲线，美的让人心惊。

巫梓喉结上下滑动，清澈的眸暗了一瞬。

白蛇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按住他的腿，工作十分生疏，继而尝试性地伏低，靠近了又迟疑，只是看着那处嫩红的山谷，鼻翼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