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花神,月见的职责就是侍弄花草,时间长了,院子里的话花草草在她的精心养护下,竟然又出现了一只小花仙。

院子里鲜有人迹,小花仙就成了她唯一的陪伴。

因为小花仙是一株金银花,于是月见便为她赐名忍冬。

忍冬成为花仙之后就要有自己的职责,不能时常过来与月见说话,但是只要休沐,她都会过来和月见在一起。两个人感情十分要好。

江遇昏迷前听到的声音就是她的。

“上神,是忍冬太笨,只能找到这最低级的伤药,虽然也有效,但是涂上去会很疼,您忍一忍。”她愤愤不平的说,“那个凤凰族的小公主也太过分了,就算是想即将嫁给水神殿下,想讨好一下水神殿下,也不必要如此构陷您吧?”

江遇从中提出了一下有效信息。

也就是说,天后是她的私生母亲,水神是她同父异母的继兄。今天被她撞到的人是凤凰族的小公主,日后要嫁给她的继兄的,为了讨好她的继兄所以来构陷她。

“天后为什么查都不查,就这样对您下了重手,简直太过分了。”忍冬将药拿出来,用一个竹简慢慢的涂到江遇的脸上。

江遇“嘶~”了一声,忍冬着急的又哭了,“上神,是不是我弄疼你了,都是我不好。”

“不是你的错,明明是你帮我找来了药,还替我上药,怎么是你的错呢。”江遇因为疼痛呲牙咧嘴的说,“而且,就算是你再轻,也抵不过扎心的疼啊。”

心上的伤,哪里是这些皮外伤能够比的。

“你也说了,天后查都没查,就这样给我定了罪名。这就说明,她根本没有在乎我的死活。既然如此,我们在乎她干嘛?”她将小丫头从地上扶起来安抚着,又牵动了腿上的伤,钻心的疼让她忍不住也哭了起来。

这落在外面的人眼中就成了两个小可怜在抱着哭。

岁聿冷哼一声,从外面扔进来一个看起来就很奢华的白玉瓶子,“阿妹也是没出息,就一个凤凰族的小丫头就把你一个上神欺辱了。”

江遇从窗户口看去,窗户太低,看不到男人的脸,这就更让江遇觉得,这个人像她的羽流师兄了。可是羽流师兄才不会对她这么凶呢。

江遇也学着男人的腔调冷哼一声,“阿兄也是没本事,女人还没进门呢,就已经管教不住,让她长了一张嘴就乱咬人。”

这句话让外面的人身形一滞,气的直接甩袖子走人了。

“上神,您何必激怒水神殿下呢,这样他不就更厌恶您了?”忍冬说道。

江遇轻笑,“说的像是我不激怒他,他就会喜欢我一样。”

继兄继妹这种关系就是亘古难题,从来就不是什么融洽的话题。

更何况在这种仙界,她的存在就是对天后一种赤裸裸的黑点,天后与天帝生的可就是未来的天帝。

身份尊贵、美如玉璧、又是神力高强的水神,这样的天之骄子肯定厌恶她的存在,就算是她上赶着讨好只怕是更加令他生厌。这次过来看她指不定是想做什么呢。

“那这药……”忍冬纠结的看着方才被扔进来的伤药。

江遇拿起被褥上的白玉瓶子,打开盖子闻了闻,好香,她道,“这么好的东西自然要用,闻起来效果就很好。再说了,水神殿下若是想害死我,刚刚就直接把我掐死了,没必要拐着弯的用毒药。我们放心大胆的用。”

忍冬倒是没想到江遇竟然如此豁达,她愣愣的看着江遇自己用手指沾了药往自己脸上涂,忍不住说道,“上神,您变了。”

江遇给自己涂药的手顿住,笑着说,“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忍冬笑着说,“自然是变好了,现在的上神看起来活泼了许多,也大胆了许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