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孩子被害的案子,南胥他带着人过去查看了。

“又发生了一起?”江遇诧异道。

明明昨晚上子扬一直看着宋如歌的小院,乳娘和宋如歌都没有出宋府半步,怎么又出了事情了。

“江小姐,您好了吗?”丫鬟已经在外面催促了。

两人也不能再多说什么,江遇给了阿狸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带着手中的簪盒,打开门道,“走吧。”

开宴不足半个时辰,院子里已经宾客满堂,热热闹闹的,碣石镇有名有姓的都在为里正之女庆贺。

宋如歌坐在厅堂中心的位置,江遇被丫鬟引到了宋如歌的身旁,身边放了一盆水。

“请江小姐净手。”丫鬟道。

江遇洗手之后,一个丫鬟递上来了一把红木梳子,梳子上散发着厚重好闻的香气,拿起来也是沉甸甸的,想来十分贵重。

“请江小姐为小姐梳发。”

这个梳发就是一个流程,为宋如歌改发型的是乳娘,最后江遇补上一下就好。

江遇念完准备好的祝词,宋如歌庄重的提着裙摆站起来,跪苍天父母,谢养育之恩,这时候才到了插簪的环节。

江遇将准备好的簪子插到了一个既美观又稳固的位置,确保今天一整天簪子都不会掉之后,才又念了一段赞词,结束了及笄礼。

漫长的仪式过去,总算是把簪子插上去了。

别说宋如歌了,江遇都已经浑身疼了。

“江姐姐,你看我做的好嘛?”宋如歌到江遇的身边撒娇,又恢复了那个孩子的模样。

江遇赞道,“自然是极好的,这么多的礼节,我记都记不下来,你却进退有度,十分得体。”

“这话我姐姐也说过,她说我就是贪玩,其实也是能做好的。”她笑中带泪,“本来今天也是姐姐的及笄礼的。”

江遇抱着她安慰了好一会儿,宋如歌擦着泪说,“江姐姐,你要是真是我姐姐就好了。”

前堂宾客如云,流水席是夜里也不会停的,作为宴席的主人,宋如歌仅仅是休息了一会儿就继续去招待客人了。

江遇忙活了那么久也很饿,找了个角落人少的席面坐下,整个席面仿佛是被外界隔离了一样,只有两个有些奇怪的男人,一个男人衣着粗布麻衣,身材健壮,看起来是时常干农活的。另一个似是少年模样,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面具,像是一个剑客的模样,也不吃东西,就偶尔喝两口酒水。

流水席不拘外客,只要想来,就算是外乡人也可以过来吃。有这样两个奇怪的人,其他人可能是不敢靠近,江遇也是坐下了才发现,走了太尴尬,索性就低着头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