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留下浅淡的牙印和斑驳的红痕。

姜岁本来没有管它,直到它的手伸进水里,姜岁才猝然惊叫一声,“手拿开!”

阿瑞斯不仅不拿开,还下流的用腰去顶他,存在感太强,姜岁想忽视都不行,转头揪住阿瑞斯的耳鳍道:“我是不会在浴缸里跟你……唔!”

阿瑞斯当然也有自己的小聪明。

比如博士禁止它做某件事,那么它只要不让博士把话说完,这条禁令就不能作数了。

热气氤氲的浴室里,纤瘦的青年被人鱼压在浴缸边缘,细而柔韧的腰肢往外翻出,好似要折断一般,却又被人鱼的蹼爪紧紧按住,让他不得逃脱,只能仰起头,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般去承受它的吻。

阿瑞斯觉得,博士没有给它两巴掌,这本身就是一种纵容,或许它可以更过分一些,刚要动作,忽然门铃声响起,姜岁猛然惊醒,趴在台子上喘息道:“我让前台帮忙买的东西到了,你去拿。”

顿了顿又补充:“别让人看见你的尾巴。”

否则非把人家工作人员吓死。

阿瑞斯不情不愿的从浴缸里爬出去,打开门的时候怨气十足,大概能和刚屠了人满门的杀人狂的戾气有的一拼,吓得工作人员一哆嗦,结结巴巴的道:“先生、您、您好!您买的东西到了,需要……需要帮忙组装吗?”

“不。”阿瑞斯冷漠拒绝,“你可以,走了。”

工作人员丢下东西就逃也似的离开了,拿出手机就给朋友发消息说今天遇见了个长得巨帅但脾气巨差的大帅哥。

阿瑞斯把东西拖进房间,一堆衣服,一点药品,还有个它不认识的东西。

姜岁已经擦干身体出来了,他裹着浴巾在新衣服里翻翻捡捡,找了两件凑合当睡衣,阿瑞斯就在旁边直勾勾的看着他换衣服,看着看着就想上手摸,被姜岁一巴掌打开了。

换了衣服吃了感冒药吹干头发,姜岁觉得舒服了些,才指挥阿瑞斯拆包裹,它的指甲比刀可要锋利多了,三两下就拆出了里面的东西,姜岁照着说明书组装,半小时后一个简易的轮椅就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