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可爱。”
姜岁把手里的图册丢进谢燕至怀里,瞪他:“反正就是不能说!”
家里早就贴好了春联和福字,挂着红彤彤的灯笼,很是喜庆,春联是姜何为亲自写的,老实说写的很一般,但谁让老头儿就这点喜好了呢,大家只能昧着良心鼓掌。
姜辞镜跟在柳渔身后进厨房,柳渔嗔道:“就属你不帮忙,给你懒的。”
“我只会帮倒忙。”姜岁有自己的歪理,他凑到姜辞镜旁边,看他把炸好的虾球捞起来,偷偷去扒拉了一个来吃,结果被烫的呜呜乱叫,姜辞镜皱眉,让他吐出来,又含了块冰镇痛。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姜辞镜道。
姜岁可怜巴巴的探出舌尖给他看,一片通红,所幸没有烫出燎泡,过会儿就能好。
柳渔又气又好笑,“你这个小馋猫……要是烫坏了年夜饭还怎么吃?”
“我都这么痛了你还不安慰我。”姜岁撇嘴,“真的很痛。”
姜辞镜捏了捏他的后颈,拿小碗拣了几个虾球让他先吃,姜岁端着碗出去,见谢燕至正在跟姜何为下象棋,他坐在谢燕至旁边看了会儿,瞎指挥:“你走马吃他的炮。”
明眼人都知道谢燕至要是吃了姜何为的炮就会被对方的车长驱直入,但谢燕至还真听了他的鬼话,吃了这个炮,姜何为笑眯眯的道:“这盘你可就输了。”
谢燕至:“嗯,我棋艺不精。”
“是岁岁胡说八道。”姜何为道:“你别什么都听他的,他最会蹬鼻子上脸。”
姜岁不爽:“我帮了你你还说我。”
谢燕至看他:“故意让我输?”
姜岁叉了个虾球塞进他嘴里,在他耳边小声说:“爸就是个臭棋篓子,他要是不赢,就会拉着你一直下,直到他赢了为止,到时候耽误了年夜饭,妈又要说他,我这是为了避免家庭纷争,你根本就不懂我的良苦用心。”
谢燕至把虾球吃了,姜岁已经又跑回厨房缠着柳渔要吃水果了。
“这孩子。”姜何为无奈的叹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你们都这么惯着他可不行。”
谢燕至沉稳道:“我觉得挺好。”
“他高兴就好了。”
姜何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少年垂着眼睫在收捡棋子,看上去比出了家的僧人还要无欲无求,姜何为道:“燕至啊,你没有怪过我和你妈妈?”
“您为什么这么问?”
姜何为:“把你接回来后,我和你妈妈的注意力也是更多的放在岁岁身上,有时候会忽略了你,我近来思索,总觉得还是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