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病,裴令容,”他偏头看她,连眼角都烧得泛红,“这是结合热,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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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匹配度的哨向之间有时会出现这种现象,以前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只是缺少触发条件他和裴令容从未像这样长时间地相处过。沈渊知道这是不能避免的意外,然而他也无法不因此心生烦躁,对身体和意志失去控制让他想到那些受欲望支配的兽类。
沈渊试过离裴令容远一点,也试过出去找有抑制效用的药剂,但那种极度的焦渴如附骨之疽,时刻诱惑着他回到裴令容身边去。郑雩听说他在忙什么之后毫不留情地驳斥了这番荒诞的做法,直言他脑子有问题。
“这里没有那种东西,你以为在买感冒药,满大街都是?别在这个时候给我添乱,找你老婆去,”对方嗤笑,“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人家还专门赶来救你呢。”
沈渊想到的最后一个办法是先把裴令容送走,不过似乎也并没有奏效。
“我可以帮你……”向导正罚站似的站得笔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你不愿意做的我都不勉强,我保证。”
她总是这样,自说自话地向所有人奉献爱心,其中当然包括沈渊她会带着十几个小孩群殴沈明涣,会独自从首都追到边境来找他,来自裴令容的“帮助”通常都画蛇添足、给他徒增许多额外的麻烦,偏偏沈渊从来没有认真地拒绝过她一次。
就像现在裴令容提出要留下,沈渊就会因为她战战兢兢的几句话焦躁得无以复加。他应该立刻把人拎起来丢出门外,但又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只能仰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
他不说话,裴令容就当作是默许,她往前走了两步,顺势蹲在沈渊身前,抬起头去观察他的表情。
“但是我、我不太清楚要做什么,”她试探着把手搭在他的膝盖上,“疏导一下你会好点吗?”
沈渊冷着脸俯视她,并不是要接受疏导的样子,裴令容也知道自己可能又做了蠢事,仍然犹豫地维持了这个姿势没动。
“我说过让你走了。”
沈渊再开口时语气森然,冻得蹲在地上的向导抖了一下。
她辩解道:“可是……”
“裴令容,你是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