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息和身体健康之间的关系,直到裴令容答应明天早睡之后她才结束了这个话题。
“说到这个,刚才沈先生回来的时候,”文太太的语气有些犹豫,“他看起来不太好。”
裴令容转头问:“他怎么啦?”
文太太思索着回答:“他的脸色很苍白,但又不让人照顾他。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夫人,或许您可以去看看他吗?”
裴令容感知到了她的担忧和焦虑,她无法拒绝这样真诚的请求。
在文太太的注视下,她走向沈渊的卧室。还没靠近房门,她就听到了沈渊有一点沙哑的声音。
“茵茵,”他说,“不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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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令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记得沈渊从来不会这样称呼她。
文太太还站在她身后等待,裴令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到门口:“你是不是生病了?我不是想进去打扰你,只是大家有点担心……需要叫医生来或者拿点药给你吗?”
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作出答复:“……不用,你去休息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模糊,仿佛已经不能多说一个字。
文太太的担忧愈加强烈,裴令容受到她情绪的影响,也不由得开始真情实感地着急起来。
“不然我把药箱拿进去吧,”裴令容挠挠乱蓬蓬的卷发,努力思考对策,“还有治疗仪什么的……如果情况不太好的话,我们再联系方医生吧?”
房间里的哨兵显然把她的打算听得一清二楚。沈渊似乎在叹息,因为门外这两个人的执着:“我没事,不需要药箱和医生。”
“可是文太太已经去拿了,”裴令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帮你拿进去我就走,不会打扰你的。”
认真敬业的老管家很快就找齐了所有需要的物品,甚至还带回来了一些食物和温水。她把这些东西交到裴令容手中,接着上前敲了敲门:“抱歉,先生,请让夫人进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