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那就一辈子追随陛下和娘娘。”

这是她早就猜到的答案，“你真的想好了？一辈子很长很长，你留下来也许只会碌碌无为一生。”

“能够陪在陛下身边就是妗澄最大的幸福。”哪怕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会得到他一点关怀，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就行。

“那行，你留下来吧。”

最坏的打算，倘若哪一天她不在了，至少还有一个她可以帮忙照顾胡寅。

“多谢娘娘成全，娘娘的恩德，妗澄就是做牛做马也……”

“行了，我只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

“娘娘！”

妗澄还未离开，远远地，胥薇薇就听见绿萝激动地声音。

本以为是胡寅有消息了，但出门一看，胥薇薇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朱红色的大门口，一袭白衣格外惹人注目。

“姐姐，我回来了。”白鸿鹄邪肆一笑，朝她伸出了双手。

“小白……”胥薇薇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真的是你？”

“要不要捏一捏？”白鸿鹄走近，主动将脸凑了过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回忆过往的种种，胥薇薇咬牙忍住了眼里的泪水。